('他并不好为人师,只是觉得应该为眼前的人解释清楚:“大型耳廓属于显性基因,在父母都携带这种基因的情况下,孩子是小耳的概率……”沈晨故意没有将话说完,留下一些空间给高仰行自己得出答案。高仰行面色阴鸷:“就凭这个?”沈晨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轻人。“你知不知道,行为,是人类的另一种语言。”他的声音平稳,为他话里的内容,更添一份莫名而来的说服力。“你一点也不像一位养尊处优、一帆风顺的继承人,更像是一位在矛盾和扭曲中缓慢前行的,小孩子。”高仰行没有说话,他死死看着沈晨的脸。“这是你作为亚细亚洲最大财富聚合体的亲生儿子,对我的说教吗?”沈晨从来不以他的父亲为荣,只回答道:“不,只是作为生物行为学教授,对你做出的判断而已。”他似乎可以看穿高仰行所有的痛点,在这些地方用力施压。高仰行站在房间正中,怒极反笑。在扭曲的笑声中,他拍了拍手。“看来你毫不顾虑说出这些,也是知道,我没打算让你走出这栋大楼。”两名魁梧的男人从一扇做工精良的隐藏门中走出,走到高仰行身边。“别让他死了,也别让他再有力气说话。”沈晨在茶杯可能牺牲前,喝了最后一口。毕竟被一度列为贡茶的君山银针,他也是第一次喝到。-岑江集团的大堂里,沈敛宁已经在前台闹开了。“我的助理在半个小时前,眼看着我侄子跟高仰行进了大楼,你既然说他不在,把你们的监控调出来。”他说话的声音虽然温和儒雅,但此时带着薄薄怒意,再加上与他大哥沈昱十分相似的威严感,让人无法反驳。负责人支支吾吾,直冲保安队长使眼色。但保安队长被财务部的小姑娘拦住,得知这位闹事的人是恒古集团的总经理,在自己一方理亏的情况下,一时不敢使用强硬手段将人轰出去。沈敛宁知道不能再拖,对身边的李助理做了个手势。“报警。”小李特工掏出手机,刚刚解锁屏幕,刘警官从两人身后走近。“不用麻烦了。”刘警官一边掏证件,一边给附近分局的组员发消息。他眼神严肃地看向大堂负责人:“刚刚你们一位员工告诉我,沈晨不在这栋大楼里,但看来,他好像对警察撒谎了。”高仰行空降进入公司,根本没有切实的威望。他的办公室位置很快就被员工说出,连私人电梯也被直接使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沈敛宁掏出手机看了下,自己的手机信号显示空格。很快,两人在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里,看见了沈晨的身影。沈晨正靠在窗边喘粗气,手里举着手机,正好把手机扔出窗外。他嘴角挂着一点血痕,整个身影也微微蜷缩,但比他更严重的,是他身边的两个男人。两人捂着头,正从地上艰难爬起,打算再次向他袭来。刘警官冲进房间,将马上就要靠近沈晨的人擒拿,顺势戴上手铐,而后控制住第二个人,将人狠狠按在地上。他动作飒爽利索,仅仅几个呼吸间,就将两人的行动能力全都剥夺。随后,他看向站在一旁的高仰行,因为没有双手按着人,办法掏证件,只好自报家门。“崇文分局刑侦第二支队队长刘浩明。”高仰行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片刻,他不知道为什么警察会直接进来。刘警官感觉手中的人还在挣扎,只好微微用力,表情变得十分威厉:“高经理?请问,可以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吗?”-彼苏尔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胸口的疼痛并非是来自心理原因,而是切实的刺痛感。在魔王大人的经历中,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但小男孩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每次被同学排挤、或知道父母在为他忧心时,就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彼苏尔,只好用自己喜欢的方法,试图让这个大哥哥开心一点,好让那颗的心脏可以不那么难受。“要一起放风筝吗?我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放风筝。心情好了之后,心脏就不会疼了。”小男孩的风筝上,画的是一只红色鲤鱼,看起来胖嘟嘟的,眼睛很大。彼苏尔与红鲤鱼对视片刻。他问:“这东西,怎么放?”小男孩跳下椅子,为彼苏尔展示了所有的放风筝技巧。彼苏尔学习很快,所以就算是在这样风力微弱的情况下,他只尝试了一次,就将风筝放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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