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谢之誉说道:“行吧。”说着报了一串数字给苍骏飞,苍骏飞感恩戴德地存了下来。“行了,你早点洗澡睡觉吧,写了好几天报告了,我给秦麟传文件。”苍骏飞闻言快乐地给写了一半的文档点了保存:“耶!”十五分钟后苍骏飞清清爽爽从浴室里出来了,还顺便从衣柜里抱出温欲的风衣坐到床上。谢之誉:“???”苍骏飞把脸埋进温欲的风衣里陶醉地深深吸了一大口气:“好香啊!”谢之誉差点把烟屁股怼到自己腿上:“你变态啊!”苍骏飞闻言摆了摆食指:“NONONO,谢哥,我赌一根黄瓜你没体验过什么叫一见钟情。”谢之誉瞪着眼睛道:“但我刚刚切身体验过什么叫变态。”苍骏飞懒得反驳,他把风衣抖正,认认真真重新挂进衣柜,怀着心花怒放的心情快乐地睡觉了。谢之誉打开笔记本开始办公,他先是联系了相关下属嘱咐事情,又把现场的照片和资料整理了一份,用邮件传给了华中非人为事件部的部长秦麟。当他把这些做完的时候,苍骏飞已经睡熟了。于是谢之誉关上电脑站了起来,打开衣柜,拿出温欲的衣服,开门下楼直奔出酒店,开车上路一气呵成。房里的苍骏飞还在睡梦中砸吧嘴。现在夜已经很深了,夜空似一块巨大的黑色帷幕,车灯稀疏,街道上泛起淡淡的雾霭。谢之誉在等一个六十秒的红灯,扭头看了一眼温欲那条安静披在副驾驶上的风衣,想起苍骏飞那变态的行为,忽然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凑近闻了一口。仿佛是置身在寺庙的后院里,一股清冽的素心腊梅香气在鼻尖绽开,几秒后伴随着隐隐约约的龙涎檀香,回味一丝沁人心脾的甜。鱼s烟生——是专属对方的清冷味道。催促的喇叭声从车后响起,红绿灯转绿,谢之誉猛然惊醒,烫手似的把风衣丢回副驾驶。蛊惑性太强,简直是只白毛狐狸,谢之誉踩下油门的同时心想:我已经受到影响了。这个点温欲正迷迷糊糊在半梦半醒之间,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惊醒,随手过一件衬衫披上走去开门。猫眼外站着三个小时前才看见过的人。“谢局?”“噢,你睡啦?”谢之誉转过身:“你把衣服忘我车上了,我给你送过来。”温欲接过自己的衣服,一边侧开身让出道客气道:“谢谢,麻烦您了,您要进来坐坐吗?”“你都要睡了就算······”谢之誉本能接话,谁知眼睛一瞥瞥见对方胸前衬衫被微微顶起的地方,衣料很透,肉眼可见些许嫣红色泽,要说的话硬生生堵在喉咙里拐了个弯,干咳一声说道:“就进去坐坐吧。”温欲只是客气两句,准备关门送客的手闻言顿在半空,抬头看了一眼谢之誉,确认自己刚才听到话是要进来坐坐没错。谢之誉昂首挺胸地回看他。“······好的,请进。”温欲弯腰从柜子里翻出拖鞋,俯身的同时衬衣从肩头滑落,这次不再是隐隐约约,而是直截了当地露出了半边风光,让谢之誉清晰地看见了本来半遮半掩的地方。“啧,三更半夜,孤男寡男,怎么不知道保护自己呢!”长腿一迈跨进门,谢之誉伸手提了一把对方的领口:“幸亏哥刚正不阿,要是给别人看到了怎么办,啊?给苍老师看到了你明天还能清清白白走出家门?”一个小时路程外的苍骏飞在睡梦中猛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我相信小飞哥的人品。”温欲把风衣披到身上:“习惯裸睡,让您看笑话了。”风衣略显硬挺的布料盖住了身体曲线,谢之誉遗憾地穿上拖鞋,走了进去。“您喝点什么?咖啡还是红酒还是茶?”温欲轻声问道。谢之誉环视他家的吧台,肉眼可及之处摆着一台荷兰KEES咖啡机;柜子上累着一摞熟茶茶饼,大约五六饼;另一头的酒格里插了五六支酒,都是Liber Pater红酒。“平时一个人也会喝这么贵的酒?”温欲闻言了然地抽出一支,一边拆封口一边道:“这不算贵,我有几个酒窖,存了很多酒。”“最稀有的是几瓶白兰地,两百多年前有艘酒庄运输轮船沉了,船上十几箱酒在海里密封了一百多年,一九二几年的时候被打捞上来,瞬间就拍卖空了。”谢之誉笑道:“秒到了几瓶?”“您以为淘宝秒杀呢,还秒几瓶。”温欲也笑了:“买到了四瓶,一直藏着,后来又辗转访到了两瓶,那才是一直舍不得喝,只敢断断续续品尝后来访到的那两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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