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和你哥,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萧池觉得小孩无非就是有点舍不得,毕竟夏桐小时候看着长大的一只鸡仔头铁和大鹅打架,脑袋破了一个大口子回来就死掉了,夏桐也跪在鸡仔面前哭得很伤心。虽然后面夏桐哭着给死去的鸡仔磕头,然后非要拉着林檐和萧池也要给鸡仔磕头,然后被林檐揍了一顿,晚上外婆炖的鸡汤夏桐一个人哭哭啼啼喝了两碗就是了。“小桐,你哥他……”萧池正想怎么委婉的和夏桐说林檐不是不让他和陈案玩,只是今天那些人来路不明,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人,林檐只是想夏桐不要受到陈案的牵连。这个年纪的小孩敏感多疑,萧池措辞还没想好,夏桐坐直了身子很用力的在空气当中闻了几下:“萧池哥,这是什么味道。”客厅里面弥漫着一种从厨房传出来的,类似于一种臭味和焦糊味参杂在一起的味道,萧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嘴角:“那是你哥给你做饭呢。”“那是我哥做饭的味道吗?”夏桐疑惑:“我还以为是隔壁的下水道爆了。”“这个是……”萧池想要解释。“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我哥做饭呢,”夏桐已经自动过滤掉空气里面成分复杂的气味,两眼憧憬的看向厨房:“我哥好厉害,不像我,只会把煮清水挂面和稀饭。”“咳,”萧池摸了摸鼻子,委婉的问:“你没有觉得这个味道有点不对劲。”“味道吗?是有一点,”夏桐吸了一口空气被这个味道熏的头晕,但是他又立即舒展开眉头:“我看陈案有时候出门喷香水,他说香水味分前调中调,还有后调,我哥他做饭也是这个道理吧,等后调出来了,味道就香了。”“……”萧池默然半晌,最后拍了拍夏桐的肩:“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嗯嗯。”夏桐用力点头,简直是乖巧等饭的标准表情包。然后,厨房里面传出来的前调确实有变成后调,但是那是主调没变,反而前调的味道越加浓厚了。在一阵难言的气味中,夏桐盯着桌子上一盘白花花还流淌着汁水的不明生物,因为憋着气,所以说话有点瓮声瓮气:“哥,你这个是什么?新型病毒吗?”“大肠,”林檐很镇定的把筷子放在他们手心:“可能闻起来味道不是很好吃,但是这个和臭豆腐一样,吃起来可能味道是不错的。”萧池就站在桌子边上,接过筷子手都没抬,他看见夏桐这个小憨货好像被说服了那样仰头,一边问真的吗?然后一边将信将疑的夹了一块大肠放进嘴里。夏桐吃进去了,夏桐开始咀嚼,夏桐面色一变,筷子都拿不住扶着餐桌边缘开始干咳。“哥,这个吃不了,”夏桐呕吐得生理性眼泪都出来了,他扯了一张纸把嘴里的大肠吐掉,眼泪汪汪的看着林檐:“真的吃不了。”如果非要让夏桐评论的话,那个口感和味道有点类似于掉进粪池里面的橡皮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林檐很好的在保持食材风味上做出了很特殊的建树。“真有这么难吃?”林檐想举筷子试试,但是看见夏桐差点把胃都吐出来的模样,又把筷子放下了。既然菜不好吃,就吃米饭吧,反正饿了的话,吃什么都很香。林檐进厨房去端电饭煲,片刻后空着手出来了。米洗了,水加了,电源也插上了,偏偏最后一步煮饭键林檐没有按。夏桐一张脸皱在一起,好像好几天没有吃过饱饭,可怜兮兮的抱着肚子:“哥,我饿了。”“……你吃点水果,”林檐摸了摸鼻子,罕见的有点心虚,他推了推萧池的胳膊:“怎么办?出去吃还是点外卖。”“出去吃点外卖,那个人都会被饿死信不信,”萧池拍了拍林檐的头发:“把围裙给我,我下点面给你们吃。”林檐把手绕到后面去解两根带子系在一起的结,修长的手指捏住这跟带子拉一下,那根袋子扯一下,这样僵持了一会。林檐转身,对着萧池:“你解开。”“祖宗,”萧池无奈的叹气:“活结你是怎么还能打上死扣的,真厉害。”林檐抬手,指着桌子上的那盘清炒大肠,威胁:“你再说,我把这盘菜灌你嘴里信不信。”“都给我吃了,你们中午吃什么,”萧池把围裙扣解下来,熟门熟路的往身上一套,端着林檐炒的那盘大肠往厨房走:“在外面等我十分钟,你和小桐一样吃点水果。”“萧池哥是把那盘屎,那盘菜端进去了吗?”夏桐叼着一个苹果走过来:“哥,要不咱们出去吃吧,或者吃方便面也可以,不要麻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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