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河被怼了一通也不生气:“我只是就事论事啊,警官问我有没有仇家,那所有有可能的我都要列出来嘛。”秋焰觉得这人一定是被撞傻了,前脚差点被炸得五马分尸,后脚抢回来一条命竟然还有心思在这儿算这些鸡毛蒜皮的账?秦海双直接怒了:“温遇河,叫你配合调查也是为了你自己好!你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东扯西扯浪费时间,那咱们也甭费劲从你身上查了!”温遇河没说话,脸上又回到面无表情的样子,过了会,说:“那麻烦你们帮忙查一个叫温庆的人吧,是个通缉犯。”秋焰又是一怔,周斐做笔录的手一顿,问道:“这人跟你什么关系?”温遇河缓缓说:“他是我父亲,亲生父亲。”父亲……秋焰脑中快速运转,当初拿到的那份温遇河的档案,父亲一栏是空白的,他说他父亲跟母亲没有结婚,父亲后来失踪。温遇河说:“我怀疑……只是怀疑,是不是我父亲的仇家在对付我,所以,请你们帮忙查下温庆现在的下落。”周斐说:“可以,如果是通缉犯的话,回去我们上内部网查下就能清楚,现在你把你知晓的关于温庆的事情跟我们仔细交代下。”温遇河的头很轻微地朝向秋焰的方向偏了偏,秋焰感应到什么,问道:“我不能听?”秦海双说:“小秋是你的社矫官,你的一切事物他都有知情权。”温遇河无奈道:“那行吧。”他躺着缓缓讲述:“我最后一次见我父亲是在10岁,以后直到现在,再也没见过。”周斐问:“你10岁那年发生了什么?”温遇河说:“我对他的记忆并不多,那年我记得是夏天,一天,警察突然冲进我家里,把家里团团包围住,问我和我妈温庆在哪里,可惜警察来晚了,他们来前半个小时,我爸回来过一趟,然后走了,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然后警察对我妈讲了温庆是通缉犯的事情,我妈也被冠上了窝藏通缉犯的罪名,当天被带走,但很快被放出来,因为证实她对这一切毫无所知,而且她和温庆并没有领过证,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从那时候起,温庆这个名字就彻底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信息。”秋焰刚刚才觉得温遇河此人命途多舛,现在觉得,似乎从一出生,他就开始了“无比倒霉的温遇河的一生”。第42章 还能享受这待遇?周斐和秦海双走了,换了个小警察守在病房外。虽然秋焰感觉这保护力度稍嫌不够,但大白天的,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安全,加上他自己也还留在了病房,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温遇河问他:“你不用去上班的吗?”秋焰没好气:“上班?我从昨儿半夜就开始在上班,现在也在上班。”温遇河嘴角带了带:“那辛苦你了。”秋焰不搭腔,过了会问道:“你也觉得爆炸是冲你来的吧?”温不说话。秋焰耐不住,皱眉道:“你说话啊,我又不是警察,又没那么横冲竖直地怼过你,你不会跟我还记仇呢吧?”温遇河语气有些无奈:“你让我说什么啊,我觉得是,我觉得不是,有区别吗?这么大的事没有证据,你一个司法人员,还跟我讲感觉?”秋焰被怼了却不觉得恼,问说:“你觉得这次的人,跟两年前你说要杀你的人,是同一批人吗?”温遇河适才有了点反应,下颌朝秋焰偏了偏,却没说话。秋焰问:“你为什么不说话?温遇河说:“又没人要听我说话,我说什么都觉得是我在臆想症,你让我说什么?秋焰再次重申:“我从来没说过,也没有不相信你,我现在就在听你说话。”温遇河叹了声气:“你也不是真的在听,是你的工作职责要求你必须要听,可能还加上你自己那么一点天真的好奇,让你想听,但是我,能说的都已经对警察说过了,除此之外,我没有义务要满足你的好奇心。”秋焰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双拳紧握。温遇河又说:“社矫官,你有空的话,能麻烦你帮我去看看季颜老师吗?比起我自己,我更担心她。”季颜没死,没受重伤,温遇河觉得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他从醒来就生出一股后怕,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他又一次牵连到了身边亲近而无辜的人。上一次是利宁,这一次是季颜。那些藏在暗处的坏人们,并不会因为要对他动手,就放过他身边的人。秋焰答应了他,说警察现在正在给季颜做笔录,一会结束后他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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