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泪水沁满眼角,堆积成珠玉一般顺着脸庞湿润枕套,洛凛才发现,他不能完全说自己不在意。高潮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原来每一次他期待的不是快感,而是情欲宣泄之后,那份无处归属的孤独。被子模拟的爱人无法抚摸他的身体,无法亲吻他,也无法带来一个甜腻的拥抱。他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一个人生活,一个人享乐,一个人装作毫不在意的生活。这种失落连带着失望快要将他整个人吞没。身后的玩具嗡嗡的叫着。他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快乐。在那个瞬间,洛凛有点恨楚尘,自己对他的迷恋掩盖了人类原初的欲望。直到,一道光从门外铺陈而来。“学长,你在做什么?”蓝色的海被染成血红色。狩猎者的威压迅速挤满整个空间,楚尘仍挂着醉意的双眼里,写满了情欲。他一步一步逼近。踩在洛凛的脱掉的浴巾上,将洛凛逼迫在角落,不留情面地审视着洛凛的身体。他伸手,勾住那根电线,稍一用力,就将其完全从洛凛的身体里抽离。就在那个瞬间,洛凛的视线里闪过一丝白光。他无耻地*了出来。**“我们聊聊。”是楚尘离开房间时给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洛凛也希望能聊聊,他有很多问题要问楚尘,比如楚尘的眼睛为什么会变颜色,是不是异能者,以及绣球花到底是谁。在圣玛莉安医院,水疱连眼角膜都攻陷的时候,他还是看到了绣球花泛着红光的双眼。但比起问题,洛凛胸腔里充斥的羞耻感让他有点抬不起头来。他习惯于在楚尘面前充当一个保护者的角色。这个角色应该是温柔,强大,正直的。但刚刚楚尘撞破自己自慰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路边一个不要钱就能够操的妓女。下贱,放荡,不知羞耻。楚尘坐在餐桌前。调查局的暖气开得很足,他赤脚也不觉得冷。翘着二郎腿,拖鞋就挂在他的脚上,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他似乎在写一些东西,有时候好像还会遇到一些难以捋清思路的地方,要停笔下来想一想。洛凛穿好了衣服,他仍有些局促不安。他放荡习惯了,但从没有被人撞破过,更不要说还是楚尘这种自己喜欢已久的人。“学长,”楚尘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子,“坐啊。”洛凛抽出椅子坐了下来。他面前的桌面上摆放着一张白色的纸。“我们已经是快要订婚的关系,有些事情我想摊开来说比较好,”楚尘盖上笔盖,“没有照顾好学长的生理需求,是我作为婚约者的失职。但我在这方面确实没有任何经验,也并不清楚学长的喜好。”“所以我想让学长把自己的癖好写下来,日后真正实践的时候,我也有一份依据。”他十指交叉,托着那张精致的脸。笑容温柔又和善。但说出的话,隐约透露着上位者的权威与掌控。洛凛看着面前的白纸,拿起笔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好在这个时候,楚尘适当地提出建议。“举个例子吧,学长和洛总之间的父子亲情不能说没有,只能说是水火不容。所以我想学长不会在床上管我叫爸爸吧,”楚尘舔了下嘴唇,“当然如果学长想要从这个称呼里找到一些缺失的父爱的话,我也不介意的。”“那肯定不行!”洛凛因为楚尘的话此刻方寸大乱。楚尘声音一冷:“那叫主人可以吗?”洛凛愣在原地,半晌才红着脸说:“可以。”楚尘牵起洛凛的左手,在指尖轻轻地落下一个吻:“那就写下来。”洛凛已经连笔都握不住了,写出来的字更是惨不忍睹。“喜欢我凶一点吗?”楚尘咬住了洛凛的食指,想要用牙印画出一个戒指来。“嗯。”楚尘没有说话,此刻他正用舌头勾着洛凛食指的指腹。洛凛慢慢找到了节奏,硬着头皮在纸上写下了自己不能接受的东西。不接受拍照和视频,不接受太过血腥和肮脏的行为,不接受亲属之类的称呼。“签字。”洛凛终于抽回自己的左手,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楚尘抢走他的笔,在紧挨着的地方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直到这个时候,洛凛才反应过来,他们刚才的行为很像是一份主奴契约。他明明应该感到羞耻的,但现在全身却兴奋到爆炸。可心里又有一丝的不确定。他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到底算是什么?“我们之间,是我在追求学长的关系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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