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云笑了:“疼还敢来招惹我?”“嗯。”严野说。楼上就是酒店,付云被严野带了上去,将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扑到床上。严野几次低头想吻他,都被付云躲了过去,最后严野下床要去漱口。“别去。”付云却拽住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用腿踹了他一脚,催促他赶快。严野只能憋屈地亲其他地方,然后将满腹委屈用另一种方式发泄出来。包厢莫名少了一个人,在地上散落的衣服里的两部手机不断闪烁,是其他人在找他们。但床上的人此时已经无暇顾及,满屋春色。在床上做了一次,等去浴室洗澡的时候,严野没忍住,又把付云按在墙上做了一次。出来后,因为刷了牙终于可以亲嘴,严野亲着亲着没忍住,身体动得比脑子还快。最后,付云实在受不了,一脚踹在他脸上,用沙哑到不行的声音让他滚,严野这才收敛了,伸出胳膊把他抱在怀里。在极度疲惫下,付云很快就睡着了,严野抱着他,在他耳朵上亲了下,也一起入睡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严野睁开眼睛,低头看到付云还在自己的怀里安静睡着。他们第一次在酒店过夜时,严野醒来后愣了好几分钟,最后落荒而逃,甚至都不敢等付云醒过来。回家后他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无法接受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甚至都不知道是和男的上床了更严重,还是上床的那个人是付云更严重。其实当时付云猜对了,他对男的有感觉,从小就是,他从出生就是同性恋。这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可偏偏被付云看出来了。他第一次感受到害怕。现在那份害怕已经释然,在不知不觉当中。严野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只觉得自己还算幸运。付云在几个小时后才醒过来,虽然睡了很久,但他还是觉得很疲惫。等动了动身体后,才想起来这份疲惫是因为什么。浑身上下没有不酸痛的地方,尤其是双腿,因为被掰开按着太久,此时稍微一动肌肉都在颤抖。虽然后来换了姿势,但相应地膝盖也变红了,上面甚至破了皮。付云紧皱着眉头,闭了下眼睛,脑海里全是昨晚的荒唐。“醒了?”严野动了动,收紧胳膊,在旁边问。付云想挣扎,但无奈身上没有力气,只能作罢,任由他贴着自己。“你就是个牲口。”最后付云只能说,但因为声音过于沙哑,听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严野闷笑起来,头抵在他的后颈上,好半天后才说:“不好意思。”丝毫没有诚意。付云爬起来去洗澡,严野打电话叫酒店送来了餐食,等付云洗完澡出来,和他一起吃了点东西,然后拿起地上的衣服亲手帮他穿上。因为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付云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伺候,等严野单腿跪在地上帮他把鞋穿上,才垂下目光。严野没起身,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以近乎虔诚的姿势说:“你之前说,和我上床就是为了找个乐子。”“嗯。”付云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严野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以后你想找乐子的时候,就找我吧。”付云的手划过严野的鼻梁,在上面的疤停留了一下,然后才问:“为什么?”“我愿意当你的乐子。”严野说的话很傻,付云也确实嗤笑了出来。“当是什么好话呢?”当然不是。严野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到最后付云也没说好或者不好,起身打开门准备回去。“欸,付神?”隔壁房间正好也打开门,舍长顶着鸡窝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付云。等严野走出来,舍长的眼睛瞬间从瓜子变成鹌鹑蛋,一下瞪大了。“谁谁谁?”他身后传来一叠问声,一听就知道是他们宿舍的那几个傻子。昨天他们三个喝多了,趴在KTV里又哭又嚎,没能回去学校,最后就在楼上开了个房间。没想到一起床就碰到了昨天失踪的严野以及付云。付云没跟他们一路,自己打车走了。回去的出租车上,舍长一直问严野怎么会和付云在同一间房出来。“我俩睡了。”严野说。“我当然知道你俩睡了!不睡觉在酒店房间干什么!”舍长说,“我问的是你昨天碰见付云怎么没告诉我?”严野奇怪地看他:“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想抱他大腿啊,本来多好的机会。”舍长一脸惋惜。自从运动会之后他已经完全成为了付云的迷弟,恨不得能离自己的偶像近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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