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后寇妍闻了闻自己身上腐朽刺鼻的味道，第一次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你开心了吗？”

顾迟手里拿着帕子递过来，目光在寇妍身上逡巡，脚步反而往前迈了一步。

他皱眉拽过寇妍的手，一根一根擦的认真。

寇妍脸上没什么表情，直接把手抽了回来，丝毫没有要清理的打算，哪怕她有水系异能。

顾迟抿唇，眸中明明暗暗，最后什么话也没说。

寇妍没管后面的顾迟，杀到目之所及看不到丧尸后才回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她泡在自己放出来的那缸水里，仰头望着上面被装修的极好的天花板。

这个实验室又是什么时候建好的呢。

她闭眼沉思，一时竟没有听到浴室门开启时发出的那声“咔哒”的声音。

顾迟站在寇妍前面看着她泡在浴缸里的身体。

从上往下，一览无余。

他喉结上下微微滚动了一下，几乎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意料中觉得恶心的情绪没有。

反而有些微觉得……期待？

他眸中带着些许的不理解，只能把这一切都归功于寇妍本来就是他的人。

是他先发现的寇妍不是吗？

所以她合该是他的。

想到出去时看到的那一幕，如果把主人公替换成他和寇妍。

她应该也会觉得开心的吧？

“你做什么？出去！”

顾迟凤眸幽深，抬眼看向寇妍的脸。

寇妍脸色极为难看，她微微偏过头，伸手想把浴巾勾过来。

顾迟动作随意的从架子上把浴巾拿下来，声音透着略微的哑意，道：“起来，我抱你出去。”

寇妍：？

有病吗？

“你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老师没教过你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嗯，我一直跟着博士学习，没有上过学。”

“呃……”寇妍没有要了解顾迟生平的欲望，她只知道今天的顾迟格外讨厌，或者说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所以才会制造出丧尸这种东西。

顾迟看着寇妍浑身都充满拒绝的动作，忽然就觉得不是很开心，他都这么哄着她了，为什么她还是不开心？

“为什么不说话？”

他嗓音低哑，听不出什么情绪。<br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