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只听面前的人喊了她一声“寇妍”。

寇妍神色恍惚一瞬，好像很久很久没人叫过这个名字了。

“嗯……”

“过来……”

寇妍上前……

她依旧是红衣加身步摇束发，神奕也没变，永远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白袍蓝边的古装打扮穿在他身上最是合适不过了。

“我能从那场战争中活下来是因为你吗？”

“嗯。”

“那去小世界也是因为你？”

神奕看着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人，愣了许久才应了声。

“所以我数万年时光想逃逃不掉，想走走不了也是因为你？”

时空海既是救赎也是约束，寇妍不去小世界就永远体会不到饱腹的感觉，哪怕她以前喝点露水吃点花瓣就能活下去。

所以她在小白说了气运之子是谁后才会那么为难。

“再换一种说法，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找了……”

神奕在寇妍说这句话的时候音色依旧清冷，但清冷里面又夹杂了些许不为人知的焦躁。

“只是天道需要我来运转，我能陪你到小世界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小世界承受不住我的记忆。”

寇妍垂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攥了攥拳头，艰难发声，“那你……对我到底是什么一种感情？”

天道本该无情无欲，是最公正的评判人，所以诸神之战才会烧不到他的身上，甚至还需要他来善后。

寇妍怕自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怕自己想要的答案对神奕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代价。

为什么数万年以前他到不了时空海，为什么现在他又能站在这里。

“我救了你。”

这已经是一种变相的回答了。

天道不该插手这些事，但是他偏偏插手了。

“你会受到什么影响吗？”

神奕把牵住了寇妍的手，良久才半是摩挲了一下，像是想让寇妍尽快适应他的触碰。

“以前会现在不会。”

寇妍闻言放松了些许，但很快她就没心思想什么了，因为这人一副正经禁欲的模样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做，做什么？”<b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