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空自然又是一番诚惶诚恐,各种告罪,好说歹说只为了表明一个中心思想——爷是一阵风,过两天就得飞,你想留也留不住。
殷正旻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他佯装不满:“怎么?襄阳侯果真就如此不愿在京城多待些时日?安平她才与爱卿长子订婚不久,如今正是满心满眼盼着能在成亲前与他多多相处,一年后远赴襄阳,驸马是熟识之人,安平心中也不至于太过惶恐。”
襄阳侯独自离开没关系,只要他的宝贝嫡子仍然留在京城,谅他也不敢造次。
皇后也立刻拿起手帕擦拭自己的眼角:“本宫就安平这么一个女儿,到时候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远嫁襄阳……”
殷子珮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目瞪狗呆——淦!拿她当挡箭牌可还行?
而且,也不是一个人孤零零远嫁襄阳,最起码她和小叔子很熟。
——啊呸,什么小叔子!那是男主!自己得想办法把驸马爷人选从司马炎这个棒槌换成司马昱才对!
司马空知道自己实在没法推脱,只好答应让司马炎留在京城,还附赠了司马昱和王彩琴二人。
一场心怀鬼胎的谈话结束,襄阳侯一家准备告退。
殷子珮拽着殷正旻的衣角撒娇:“父皇,您看外面骄阳当空,一定十分燥热。父皇一直都是一个体恤臣民的明君,所以是不是应该让襄阳伯父他们坐着软轿出宫啊?”
普通臣子们进了皇宫的偏门后便只能步行,然而偏门距离大殿还有很远的一段路程和长长的台阶要爬,刚刚一路走过来,殷子珮担忧司马昱的腿快要受不住了。而特赐软轿离开本就是皇帝用来拉拢人心的惯用手段。
司马昱看着殷子珮撒娇的样子,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以往每次他来皇宫,安平总是会找各种理由让他坐上软轿离开。一开始他以为是长公主殿下平易近人,后来才知道只有自己能享受到这种待遇。
这次想必也是为了他吧。他的安平为何如此好,好到让他根本不愿将她拱手让人。
不过殷正旻却不这样想,他佯装惆怅道:“民间有种说辞,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瞧瞧,这还没成亲呢,胳膊肘已经往夫家拐了?”
殷子珮:???
王彩琴:刚刚还觉得长公主娇纵懒散,现在看来倒也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会体贴夫婿。
司马炎:呜呜呜安平怎么这样可爱呀,小心思一下子就被皇上戳破了。
司马昱蜷缩的手指死死握紧,本就苍白的脸庞此刻更是没有一丝血色,如果不是因为身处大殿之上,他几乎能低低地笑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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