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真相大白,但司马昱的脸色并没有轻松分毫。
他心中清楚,到最后这件事大概率还是由金妈妈以一己之力承担,根本伤不到王彩琴母子二人的根基——怪不得那时王彩琴并没有十分慌张,原来是早有准备。
殷子珮没所谓地抓了一把他仍有些潮凉的头发玩,安慰道:“无妨,待我给父皇上书好好哭诉一番,她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啧,病美人真是讲究,从大牢回来后必须先去沐浴焚香。这要是一天把犯人审个两三次的,他还不得洗秃噜皮了?
司马昱静默不语,心里却想着如何将那母子二人置之死地。
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拿出一个团花镂空香囊递给殷子珮:“这个是我亲手设计的香囊,里头的香料亦是专门为夫人调制的。”
这是一个圆形的香囊,材质应该是银的,上面镂空的花纹十分精美,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香。殷子珮爱不释手地接过,毫不吝啬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我的夫君好厉害呀!这个是我见过最漂亮的香囊了,味道也很好闻,以后我会日日都佩戴的!”
“你喜欢就好,香料用完了我再给夫人重新调制。”
司马昱的品味是真的很可,殷子珮夸赞他也不是奉承话,自此也是真的将香囊日日佩戴,同时再熏上小娇夫亲手调制的雅香,殷子珮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不过如今财、权、色她都有了,就想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回报百姓。王彩琴的事情殷子珮懒得管,什么恩怨都让司马昱去解决,她则准备在襄阳省也开设义学堂。
之前她的义学堂只在京城开办,辐射范围有限。如今既然来了襄阳省,自然就要惠及这一方的百姓。
义学堂收留无家可归的女子,教给她们谋生的手段,这已是殷子珮能够想到的帮助她们的最好手段了。
只是义学堂建立初期,事务繁杂,殷子珮最近时常感到力不从心,每日总是昏昏欲睡的。
她向司马昱撒娇说自己最近被周公绑架了,司马昱也只说是她操劳太多,身子吃不消了。义学堂的事情应该适当交给他人去处理,她在府中好生休养便是。
近些日子确实有些席不暇暖,可能是真的累到了。但殷子珮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她的身子骨何时变得这样弱了?
琢磨着琢磨着,殷子珮忽的悚然一惊——她该不会……怀孕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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