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太及时,简直及时雨,末了她使了个眼色,木沉香哑然无声,半晌才看向纪素仪。
他有时候别扭的木沉香也看不透。
就拿今日来说,明明早就醒了,非要等着他不在再出来,换了身旧衣裳,故意使然。
“瞪我干什么?男人欺负女人,老百姓叫家暴,你这就是家暴。”木沉香昂着头,一转身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
纪素仪却道:“要勾谁的魂?变回去。”
屋里三个人,神情各异。
而俞秋生不悦,手趁机用力拧到了他腰上的肉,解气道:“没见过你这么霸道的人,他是人是狐,如何变幻都是他的自由,就算是勾我的魂那我也乐意,不像你,又丑又蛮横,如今压在我身上,你是腿断了不成?”
木沉香呼吸一滞,心里四分五裂,不必回头便也知晓俞秋生将是什么反应。
抓着手里的茶杯,他喉结微动,正欲言道:“秋秋她不过是被你逼急了,凡事总得给人一点退路才好。”
谁知纱帐哗啦一声裂开,俞秋生短暂地大叫,随即被裹成一道蚕茧。衣着破烂的少年抗在肩头,不时因她的扭动挣扎而对着屁。股扇几巴掌,从眼神看,是生气了。
黑沉沉的眼眸没有一丝笑意,眉尾锋利,昏昏暗暗中棱角若隐若现,行走间步履生风。
“你要带她去哪里?”
木沉香嘭的一下变作棕红大狐狸紧跟着,嘴巴不住道:“秋秋比你小这么多,怎么就不能容忍她一时最快而说的错话?你明明知道自己是个美男子,非得要姑娘承认才好么,你想听我说给你听!”
“纪素仪四海八荒风采无双。”
“纪素仪太极之上六极之下容貌独绝。”
“闭嘴。”走在前面的男子脚步一顿,低低斥道。
原来从小巷子里再走几步便到了长街歌楼人烟鼎沸之处。木沉香抖了抖胡须,绿眸里显然浮出一丝不屑,可看着俞秋生那双杏眸,他垂下一双耳朵。
太岁头上动土,可俞秋生死不求他,任凭木沉香怎么暗示。
最终,纪素仪停在南风馆。
夜间丝竹齐飞,笙歌燕舞,好不快活的地方他却在门口被拦住了。
“公子,咱们不做男人的生意。”
纪素仪懒懒抬眼,门口的小倌面皮干净,见他不应,似有些犹豫。
“钱够了,什么生意不做。”
他瞥了木沉香一眼,后者眨了眨眼,从尾巴里抖出几片金叶子。
“让开。”
少年声音冷淡,肩上扛着一个女子,乍一看不明其意,可他话里意思确实如此,于是弯腰拱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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