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山氏再次出现,是约摸四十年前。”她配合地抬腿,让他将她的中裤脱下。
他随手将雪白中裤搭在椅背上,将她散下来的裙裾再度撩开,目光落在那两瓣香臀之上。
他轻轻地揉捏着它们,绝妙的弹性和柔腻滑嫩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比起浑圆双乳又是另一番滋味。
“四十年前……”他呼吸沉重,低声问道,“他们出现在何处?”
臀部被他不断爱抚着,可以想见他炽热的目光也一直凝在那处,她的呼吸开始有点急促起来,“在天栩洲……嗯……”
他将一只手探进了她两腿之间,爱抚已经有些湿液的花唇,有力的手指在花唇间揉弄着,不轻不重。
“天栩洲?你的故乡?我师父也是在那儿遇到宗内长老,被他带回明月宗的。”他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明显的情欲,有几分压抑的沉和哑,手指仍不急不徐地捻弄着她腿间芳地。
“是。渠山氏这几十年做过的一些事,都跟一种叫乌云石的矿有关,”她肤孔沁出汗来,语声开始飘忽不定,“乌云石是天栩洲的特产,有几家开采乌云石的小家族,曾在一夜之间不明不白地被灭了门,听幸存下来的人讲述当时情形,应该都是他们做的,几乎和我家乡那个渔村覆灭的情形一模一样。”
他手下的动作停了停,“乌云石?他们既要夺取乌云石,为何又要去渔村行凶?”
她解释,“乌云石极之坚硬,黑虚之海里有一种鱼,是渔民捕捞的主要鱼种,这种鱼腹中会分泌一种粘液,可以暂时软化乌云石……十多年前,被他们杀光抢掠的渔村,不止一个。”
“他们要乌云石干什么?”他思忖着,手掌覆在她腿心,手指重新轻轻捻弄起湿热的花唇。
“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就差不多是这些了,”她咬住下唇,忍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上了青宴山,师父不许我过多想着这事,更不许我去打探他们的行踪,我有两次偷偷跑去天栩洲,但还没发现什么,就被师父叫回去了。”
他点头,“你势单力薄,你师父是为你着想,才会如此。”
身下的那粒花核已被他找到,他中指指腹按在花核之上,忽而施力按压,忽而打圈碾磨,另一手从她腰下往前爱抚上来,再次捉住她一侧浑圆。
她低吟一声,双腿轻颤,不由自主夹紧双腿,他抽开手指,拉开自己衣带,褪下中裤,伏上来吻她的后颈,双手掌住她两侧臀瓣,往两边一分。
坚硬热胀的阳峰代替了手指,插进她双腿之间,来回磨蹭着那粒突出的花核,速度越来越快,热潮涌动,快意疯狂而来,她很快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住窗棱。
动情的两人已经没有余力再去关心其他事,全副身心都投入在对方身上。
“……行舟,”他在她耳边沙声低唤,就着她身下泛滥的春液,缓缓挤进她身体里,“你喜欢这样吗?”
“嗯。”她矮下腰,抬起臀,迎接他的进入。
“那就放松些,”他舔着她的耳廓,吸她小巧的耳垂,腰臀发力,握住她的腰肢艰难地往前开拓着道路,“别绞我。”
这种没有尝试过的姿势有些怪异,她身躯有些僵硬,里面也夹得很紧。
他爱抚着她,唇和手滑遍每一处蜜肤,让她放松下来,终于一分分挺进销魂深处。
她的意识已经飘飘忽忽,只有无法缓解的焦和渴凝结在身体深处,氤氲成热和火。他健躯紧紧贴在她后背,热烫的唇游移在耳畔颈侧,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肢,一手从她身后绕过来,滑到腿间,从前面轻轻按压碾磨着充血肿胀的花核。
她侧过头,反手去抱他的头,他顺势迎过来,与她深深缠吻。
最后一丝晚霞消失在天边,明与暗的交替时分,光线暧昧而暗淡,伏在她身后的他化作展翅的鹏鸟,与她纠缠着共同飞到高处。迷蒙之中她只能听见疯狂鼓动的心音和身畔划过的风声,而大千红尘就在脚下,离她越来越远。
晚间戌时左右,花泽夫妇进了客栈,被引到两人房间。
年行舟早已备好茶水,略带歉意地说:“我们不太方便出去,所以只能委屈花二哥、花二嫂在这里说话。”
花泽忙道:“哪里,这里就很好。”
瑾娘打量着年行舟,又看了看一旁英挺俊朗的少年,笑道:“年姑娘这么快就找到了?”
“嗯,”年行舟大方点点头,“他叫薛铮,是明月宗弟子。”
花泽夫妇齐齐变色,“薛铮?”
明月宗不久前的那场事变,两人自是有所耳闻。
年行舟不欲多说,只道,“这事有隐情。”
花泽点点头,“我也听明月宗一位长老说了,恐确是另有蹊跷,听说明月宗今晨起已解除了对他的追剿令。”
“是吗?”这次轮到两个年轻人吃惊了。
年行舟看了薛铮一眼,转头对花泽道:“行了,不说他了,难得这么巧在这里碰上你们。”
瑾娘笑道:“哪里是巧,上回我去栖风谷看蓁儿,你那大师姐久没收到你的信,也不知你事情办得怎样了,特意拜托我们来崇清洲看看。”
她笑眯眯地瞥了一眼薛铮,“年姑娘办事总是这么雷厉风行。”
年行舟笑了笑,面色一肃,对花泽道:“花二哥,我一年多前请您多帮我留意渠山氏,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渠山氏?”花泽面色立刻严肃起来,“你别说,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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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的五章总算完成了,下周一见。
再次感谢亲亲们的支持和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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