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错了啊……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拍了这么多年片子一点都不火，我也是想红嘛……”破导演越说越伤心，哭得也越惊天动地。

蔡五杀本来就因为喝多了头疼，现在被他哭得越发烦躁，揉着太阳穴踢了破导演一脚：“你再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把你从窗户扔下去。”

破导演立刻闭嘴了。

“好了，我们来谈一下怎么补偿。”吴蓝打开电脑，敲了一通，三分钟就打印了三份卖身契出来。

反正蔡五杀看着上面那些条款，就感觉很像卖身契了。

破导演一条条读下去，脸色越来越惨白，最后哀嚎了一声：“不用这么绝吧？”

吴蓝无所谓地耸肩：“那算了，蔡五杀你想卸他哪条腿可以开始了。”

“别别别！”破导演慌忙抓住吴蓝丢过来的笔，在卖身契上签了字画了押，然后被连同一份卖身契踹出了门。

蔡五杀有点懵，问：“这破导演留着有什么用啊，技术那么烂，你还敢找他拍东西啊？”

吴蓝仔细检查了一下门锁，然后才说：“留着还是有点用的。”

他走过去，把醉醺醺困到眼睛有点睁不开的蔡五杀揽进怀里，“不过，你实在不喜欢，不用他也可以啊，签个合同没有坏处，至少可以保证保证他以后不敢随便拍你了。”

“哦。”蔡五杀迷迷糊糊地靠在吴蓝肩膀上，“我好困，想睡觉了。”

“就在这里睡。”吴蓝低头咬着他耳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