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谢嘉恕头一次拿监护人身份说话。
萧临屿却瘫在床上,脑袋垂下来颤抖着声音说:“你……现在重要的……是这个问题吗……啊?”
他腿打着颤,眼睛里沁出泪来,断断续续带着哭腔道:“我感觉快要死过去了……”
谢嘉恕怔怔地看着他,满脑子都是弟弟由于**得不到满足而疼痛欲死,最后在捱过去之后心如死灰,认定做oga有百害而无一利,因为拿不到自己的签名认可而偷偷跑到黑心小作坊去做手术,最后自己被警察打电话通知去……
完蛋。
绝对不能是这个走向。
谢嘉恕定了定神,向一直不发一言的机甲提问:“这怎么办?”
一直缩在角落桌子下面假装自己不存在的小光脑默默飘了出来。
机甲疯狂搜索,认真捧读:“对于突发奇想要切除腺体的oga,如果不是抱定极大的决心,一般都会努力劝退。而劝退的最首要原则就是让处在痛苦中的oga感受到温暖,让他体会到接纳自己的性别,世界将会更加美妙,所以我们要从各个方面关心此类oga的心灵感受和身体需要……呸,没点用。”
机甲自行吐槽,扔掉资料,劝告谢嘉恕:“这个,主人啊……依我看,俗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知。”
谢嘉恕:“……”
机甲又补充:“还有一句,事急从权。”
谢嘉恕:“……这话是这么用的?”
机甲不知死活:“你害羞的话,换我也行。”
谢嘉恕斩钉截铁:“滚。”
机甲被迫闭麦,禁言36小时。
第23章
谢嘉恕决定了。
反正他已经打了抑制剂,不会对萧临屿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为了萧临屿不至于因为发情期度过的太过悲惨, 落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他……
他……
他打开光屏,开始手动搜索。
被他禁言的机甲蜷在犄角旮旯里面壁。主人生气的样子真可怕, 我明明只是只可怜的小机甲啊!让我为您搜索不能省掉很多时间吗?
萧临屿感觉小床床沿重重一沉,然后是谢嘉恕有点奇怪的声调:“小屿,其实, 应该也不会真的那么难受……”
萧临屿刚刚侧过头去想和谢嘉恕对视, 就被按着后脑勺转了过去——
“别看。”谢嘉恕温柔地说。
萧临屿的脸不由分说地被按进柔软的褥枕中, 紧接着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获得自由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动作, 整个人就被按着转了个向。
他背后皱巴巴的衣服被一只大掌掀起来, 那并不顺利, 因为衣服全部黏在了身上……迷迷瞪瞪还没明白过来这是在干什么的萧临屿忽然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
“等会给你换一身衣服。”谢嘉恕的声音沉沉的,像飘在天边一样。萧临屿感觉身上一凉, 但不得不说皮肤重新接触到干爽的空气要舒服得多了。
他低哼一声, 以为谢嘉恕就是在给他换衣服呢,想转过去躺着,却动不了。
“绝对不会伤害你。”身后的声音低的快要接近呓语,却离他越来越近,“不要看, 把触碰你的一切当成一件物品, 只要感受就好。”
“从现在开始, 我不会再说话——如果你不想要, 就说‘停止’。”
……
萧临屿眼角绯红,手指摊开又握紧。
……
谢嘉恕其实顾虑重重,隔一会儿就看一眼光屏上的指导性文字,然而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
该死。
……
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注视着那个像是烙印一样浅浅的咬痕,也许很快就会消退,连带着他的信息素一起——却无法改变它曾经存在过。
萧临屿本来就已经软得像一滩水,猝不及防肩颈交界的位置忽然一痒一痛。他睁大眼睛,忍不住伸出手去摸。
手指碰到微微凹下去的新鲜齿痕,不知为何这触觉让他感到一阵心悸。恰逢这时谢嘉恕也在愣神,没有再阻止他回头。
萧临屿回过头,撞入他视线的是谢嘉恕略低着头高挺的鼻梁,对方手还撑在床单两侧,小心地没有一点地方压到他。
哥哥在发愣。
萧临屿的眼睛从谢嘉恕的鼻尖下移到嘴唇,他有很好看的唇形,或者也应该很好亲。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萧临屿脸羞愧的红了,他将视线再度下移,落到谢嘉恕的喉结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扯乱的领口。
谢嘉恕在家里总是穿的很随意,但或许是在军队养成的习惯,一旦出门总是穿得很正式。谢嘉恕本来就是一个格外英俊的男人,反正萧临屿从来没有见过比哥哥更帅的人,即便是那些红遍全星际的歌星影星也比不上他。
谢嘉恕哪里知道小o现在脑内了这么多关于他的内心戏,他稍稍回过神,没有多注意萧临屿红的不正常的脸色,手掌心轻轻蹭了蹭弟弟的侧脸。
他郑重地道歉说:“对不起。”
萧临屿茫然:“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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