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消息一经传出,大家伙儿可都炸了。
这些文人公子可以理解你为了方便结交志同道合的友人而化名隐瞒身份的小事,可他们却不能接受一个如此品德败坏之人,与他们为友之事。
陶寄秋的做法就是先将此事禀明她义父静王,后头便出面为水沧海证清白,他们是定过亲,今年刚由父母之命定了亲。
赵文静属于那种就爱抢别人未婚夫的品德败坏女子,前头看上何宣,就当街为难人家顾四小姐,并且还把人家顾四小姐定做的嫁妆金钗也给踩毁了。
如今赵文静自作多情又来说水沧海勾引她?证据呢?
赵文静对此无比恼怒,不顾她母亲的劝阻而去了一个诗酒会上,把一些东西都扔在了众人面前。
可那些人并没有因为见到这些东西就怒斥水沧海是淫贼登徒子,而是用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赵文静,并且还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与之相似的各种物件儿。
原来,在秋菊诗会后,花缘君为了谨防万一,便每次在水沧海送东西给赵文静的当天,都会让冷剑送东西去各家,只说是秋菊诗会的纪念物,各家公子小姐都有。
而一些府上收了第一次礼,便真的去打听了一下,还真是各家都有,他们也就没怀疑什么了。
在之后几次,花缘君同样安排冷剑去送这些东西,因为各家都有,也不只是单送给各家小姐的,那些公子也都有,事物隐蔽处,也刻着“秋菊诗会纪念品”七个字,各家夫人也就没阻止家中姑娘收下这些东西了。
也是因此,赵文静今日丢出的这些证物,就妥妥的成为了她自作多情的证据了。
韩玦有些气恼赵文静的所作所为,便上前捡起一只白瓷玉兔,走到她面前,用折扇指着一只兔耳朵上,蹙眉说道:“赵五小姐,请你看清楚,这些东西上,都有隐刻着‘秋菊诗会纪念品’七个字,这是折柳兄自己出钱,给大家定制的纪念品,不信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折柳兄可是在西兰城几家店铺大批定做的。”
“就是啊!这些东西我和妹妹都有,因为妹妹喜欢这小白兔,还把我的那只也给抢走了呢!”一个文人笑得几分无奈道。
其他人也是哄堂笑起来,因为他们也差不多,不是被自家姐妹抢了纪念品,就是被家中小侄女小外甥女抢了。
他们自己留来下的,还真没几件了。
赵文静一样一样查看那些东西,果然,在一些很隐蔽的地方,皆隐刻“秋菊诗会纪念品”七个字,呵呵!真是好深的心机,从一开始,就把她戏弄于股掌之间,而她却是一次又一次愚蠢的让自己成为了一个笑话。
水沧海还是一贯的温润如玉,望着冤枉他的赵文静,温和说道:“赵五小姐容貌家世皆好,自会有大好儿郎钟情赵五小姐,赵五小姐真的不必这般……折柳不过一山野之人,承蒙赵五小姐厚爱,可折柳……折柳钟爱寄秋小姐,还请赵五小姐莫要再这般执迷了。”
赵文静虽然没有听到这些文人当面议论或指摘她,可水沧海这番话,却是让她羞愤的欲死。
“小姐!”赵文静身边的丫环仆人,忙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韩玦在赵文静走后,转身拍拍水沧海的肩安慰道:“只能怪折柳兄你太出色了,才会惹来这红颜祸水。走吧!咱们继续喝酒吟诗,就不要理这些烦心事了。”
“好。”水沧海依然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被韩玦他们拉去喝酒后,他便给冷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去追上赵文静了。
冷剑在他们有喝酒吟诗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反正他就是一个仆人,离开也不会惹人注意。
赵文静羞愤的捂脸哭着跑出了沁雅轩,上车后,便吩咐人立刻回家。
冷剑追了出来,却没有一开始就出现拦车,而是等到赵文静回府路途中,经过一家私人茶馆后,他出现客气却又强硬的请了赵文静主仆,进了茶馆。
赵文静听说顾相思要见她,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水沧海之所以这样羞辱戏弄于她,定然是受顾相思指使的。
难怪,难怪那日她将顾曦云当街折辱掌掴成那样儿,顾相思也只说了一句“好自为之”,并没有去过分追究与责罚她。
原来,顾相思不是宽宏大量的放过了她,而是设下这场毒计,给了她这样一个惨痛的教训。
“赵五小姐请坐。”顾相思今儿之所以来见赵文静,只是不想赵文静把事都怪责到水沧海头上去。
俗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
既然这事是她让水沧海干的,要寻仇找麻烦,也自当该找她这个幕后指使人才对。
赵文静落座后,便是看着顾相思,勾唇冷讽一笑:“镇国王妃,为了给您那个私生女的妹妹讨回公道,您还真是大费苦心呢。”
“放肆!”飞漱怒斥一声,这个赵五小姐,还真是死不悔改。
初晴拉了飞漱手一下,示意她且别动怒,王妃自有法子收拾这位赵五小姐的。
“赵五小姐好歹是将军府的嫡小姐,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太有失教养了。”顾相思怀孕后是脾气有些暴躁,可赵文静这些冷嘲热讽的话,还不值当她放在心上。
赵文静已经快气疯了,要不是看见顾相思身边带着这么多人,她真想上前给顾相思这个贱人一巴掌,以泄她心头怒火。
“赵五小姐,且不说我四妹妹是什么出身,只说你的身份。堂堂将军府的嫡小姐,皇后娘娘的妹子,如此身份,却做出背地里抢别人未婚夫,人前羞辱并毁坏人家嫁妆之事,这难道就不丢你们将军府的人了吗?”顾相思眸光很平静的看着赵文静,接着说道:“我四妹妹再怎么出身不光彩,何宣也是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夫婿。赵五小姐妄图抢她夫婿,当街折辱殴打与她,只要用脑子想一想,我这个当姐姐的,也不可能会轻易对此事罢休吧?”
赵文静对上顾相思含笑的眼眸,一股寒气直窜心里,令她莫名的惊恐害怕。
顾相思依然笑得很温和道:“赵五小姐,杀鸡儆猴这句话你听说过吧?林旭敢抛弃我二妹,我便让他当街名声尽毁,自此连仕途也再没有希望,这是给我所有妹夫的警告。至于赵小姐你?我是给所有刁蛮任性贵女的一个警告,不要以为你们的爹娘本事大,你们就可以这样不顾她人生死,任性妄为。天若不收拾你们,自有人收拾你们,有空还是多读读《女戒》吧!毕竟,这本书,本就前人为你们这些刁蛮贵女量身定做的呢。”
赵文静在顾相思离开后,脸色苍白的在这里坐了很久,她心里依然觉得倍加羞辱,可她却不敢去报复顾相思,因为顾相思比她狠,身后还有镇国王爷和皇上撑腰,这事她又是不在理的,再闹下去,说不定顾相思就会也让她名声尽毁,余生没活路了。
“小姐,我们回府吧!”婢女也怕赵文静会出事,今儿发生的这些事,她们不是当事人,都觉得毛骨悚然的心底害怕呢。
这位镇国王妃平日里瞧着大大咧咧的很随和,没想到狠起来,竟是比深宅恶斗出来的毒妇还可怕。
赵文静缓缓起身,失魂落魄的被左右丫环扶着,上车回了将军府。
……
几日后,蓝珏便带了一个人到了南宫澈的面前。
南宫澈看看她这位今儿有些奇怪的二哥,又看看这个灰白直裾的老头儿,不是很明白的笑问道:“二哥,你带这人来做什么?给我变戏法儿看吗?”
蓝珏落座用茶后,看向他妹妹启唇淡淡道:“今日,为兄带他来,只是为了让他给妹妹你,说点西兰城的趣闻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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