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岑教主马上意识到李长老会错意了,一个眼神加一个收爪的动作,李长老秒懂,立马冲着路边喊:“鬼哭狼嚎什么!今日是教主大婚,都给我悠着点!”
教徒们面面相觑,不让声音大,也不让声音小,那怎么喊?
场面一度十分诡异,教徒们不敢放开嗓子喊,也不敢小声随大流,忽高忽低,忽轻忽重,加上他们人数众多,听起来就像是一首歌。
但并不是优美的情歌,大体基调特别像义勇军进行曲。
木娆娆坐在轿子里揉太阳穴,一大早就这么刺激吗?
在木采采的院中把她接上轿开始,木娆娆感觉,岑空就像怕她跑了一样,手牵上的那刻起,一直到入洞房,几乎没松开过。她感觉手掌心都出汗了:“教主,您能不能先松开手,我想擦擦手里的汗。
刚说完,木娆娆就觉得一股凉风从他俩的手掌心拂过,手心里闷热的汗全被吹干了。
岑空:“还热吗?”
木娆娆:“……不热了。”
接下来的流程,比木娆娆想的要简单。
关于拜高堂的事情,木娆娆成亲前一天找木采采说过。
木采采听后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直勾勾的盯着木娆娆。
木娆娆:“……姐,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木采采猛的一个大喘气:“娆娆,你是想让姐死啊!你刚刚说什么?让岑空拜我?我做你俩高堂?我要敢让岑空拜我,我就真去见他的高堂了!”
木采采喘气声越来越大,木娆娆都怕她直接就抽过去了,连忙说:“算了算了,只拜天地吧。”
又是一个喘气,木采采才半死不活的道:“嗯,就这样吧。”
木娆娆:……
你不是还想当副教主吗?就这个胆色?
两人手牵手拜了天地,夫妻对拜,没有人敢起哄,也没有人主动上来劝酒。
参加喜宴的教徒和斜教中人,全没了平日里的嚣张气焰,安安静静的喝酒吃菜,一点儿不像来喝喜酒的。
面对来参加喜宴的斜教客人,岑空也没有要去陪着喝几杯的意思,夫妻对拜完,拉着木娆娆就往房间走。
再不了解喜宴,木娆娆也知道这个流程不太对,扯住一心回房的岑教主。
岑空停下脚步,等着教主夫人的下文。
木娆娆在盖头下面小声道:“你不去喝几杯吗?”不说客人,还有那么多的教徒在。
岑空扫视了一圈喜宴上的众人,问道:“菜还可口吗?”
并不是普通的音量,而是当初岑空在教门口用的那一招,气沉丹田,扩大音量。
听在木娆娆耳里,就像操场上的大喇叭广播。
新郎官举着大喇叭,问在场嘉宾,那场面实在是太美。
教徒们下意识齐声回到:“禀教主!可口!”声音整齐又洪亮,犹如回答军训教官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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