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青年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不过最终还是皱着眉,喉结一动,将腥檀的液体吞咽了进去。
陆黎连忙提起裤子,在接收了信息后感到一阵头痛欲裂。
这他妈是什么奇葩的关系啊。
陆黎眼神飞快的扫过那些地上的白花花的肉体,3p,群p,细鞭,铁笼,调教……三观碎裂了一地的陆黎表示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陆黎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他的耳边不仅是从那超大高清屏幕上的gv里传过来的呻吟,还有身旁人们玩乐时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幽暗的环境和不断响起的皮鞭调教声更是勾起了那些来寻欢作乐人们的性(重音)趣。
“赵、赵总,你们怎么停下了?”
陆黎扭头一看,就见一个面色潮红,明显是磕了药的男人。他正趴跪在地上,手腕上系了领带的双手背在身后,在他后方同样赤条条的男人按住他的腰,快速的进出着。
边抽插还边拍打着他的屁股,用污言秽语侮辱着他,可男人不仅没有羞耻,却变得更加兴奋,他下身的那个东西似乎变得更坚硬,以至于不住耐的夹着腿。
什么鬼啊,神经病啊。
这样一看,只有他和跪在地上的青年还穿着衣服,看起来就像格格不入的异类。
那问他的话的男人见他不答也不在意,匍匐着向他的方向前进了过来,手掌顺势暧昧的抚摸上了跪在地上青年的脚踝,喘着粗气道:“要不要让你的狗和我玩一玩?上我还是上他,都可以……嗯,慢点……”
在他背后不停动作的男人听到他的闷哼后,速度却变得更加的快,就算耳边杂乱的声音不计其数,陆黎还是能听到那淫靡的水声和啪啪声。
被触碰到的青年厌恶的皱起眉头,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由握紧拳。可他只是隐忍的低着头,承受着男人亵玩般的抚摸。
在这个只有淫欲没有理智的party里,主人们将自己的奴交给其他人玩乐也是常有的事情。
在陆黎没来之前,赵予都看到有不止一个直直盯着青年不放的人,在这之前还有胆大的人要与他进行交换,可都被赵予给一口回绝。
他还没完全调教完的宠物,怎么能先给其他人先尝了味道。
也难怪黑发的青年频频引起他人的觊觎,他的面孔还透着青涩的学生气,穿着简单的毛衣和长裤,白色的袜子纤尘不染,看起来就是个很干净的人。
虽然在这之前他被关进笼子里调教了半个月,可一身读书人的清冷傲骨还是没有丢弃,黑框眼镜下的黑眸仍旧暗藏着倔强的色彩。
谁不想看到这样清冷的人在身下发出诱人的喘息,吐出甜腻的呻吟,摇着头哭泣着说“主人饶了我”。
是想,太想了。
陆黎把腰间的皮带系上,瞅了青年一眼,接着用鞋尖轻轻踹了踹他,说道:“走了。”
夜party才开始不久就要离开,黑发的青年有些疑惑,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
他无视旁边男人猥亵般的爱抚,连忙挪开跪到麻木的膝盖,在动作的半途又像想起了什么,直直的跪了下去。
陆黎刚想要问他你干嘛,就见黑发的青年脸上闪过难堪,似乎在内心与自己做着思想斗争,接着深吸了口气,一直跪到了他的身前。
陆黎不明所以,眼睁睁的看着他俯下了身,来到自己的下身处,用牙齿衔住西装裤的拉链,替他拉上了裤链。
卧槽,竟然忘记拉裤链了。
陆黎顿时面红耳赤,他掩饰性的咳了一声,接着拽起青年的手腕把他拉起来,就大步向外走去。
出门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大型的会所,而他们开party的地方在会所的最顶层,出门还有守卫把守在两旁。如果没有请帖的话,是进不去的。
可以,保密措施挺到位的。
陆黎一出门就赶紧撒开了青年的手,把手揣进裤兜里,仔细回想着这个世界奇葩的剧情。
这是个s攻把受调教成m的故事。
这个世界的攻是赵予,他表面上是个道貌岸然的大型企业的老板,实际上却是拥有异常性癖的s。他喜欢调教m,虽然并不会真正进入他们得到身体上的快感,但每次进行完调教后,心灵上却仿佛就会得到洗涤。于是他乐此不疲,并把调教m当做自己的生活乐趣。
苦逼受是南殊,f市名牌大学的学生,他的母亲在他幼时就已去世,但却有个爱赌博又爱吸毒的蠢爹。在他爹因凑不到足够的钱还不了高利贷,在他家门口活活被打死后,慌不择路想要赚钱的南殊,在穷途末路的时候被赵予一眼看中,承诺替他还清所有欠的钱,并且供他上完大学。
但前提是,他们要签一个五年的合约,而且在约定期限之内,无论赵予提出的要求有多过分,南殊都要无条件的服从。
现在是剧情进入轨道后的半个月后,赵予在最初调教南殊的时候遭到青年极度的反感和抗拒,所以他不得不撤下那些道具,从开胃小菜开始。
扒光南殊的衣服,在他脖子上带上锁链,关进铁笼里,再在笼子外罩上一层严严实实的黑布。除了吃饭和日常的方便外,南殊这半个月几乎都在笼子里度过的。
这是为了让不服从的奴隶变得乖顺听话唯一的手段。让不听话的奴隶知道,自己只是一条下贱的狗,只有得到主人的怜悯,才能从无尽的黑暗中逃离出来。
同时,在偶尔休息的空当赵予还为南殊传输一些毒鸡汤,再灌输进奴隶怎么伺候主人的知识,把南殊的思想荼毒的够够的。
但让赵予没想到的是,南殊却硬生生挺过了半个月,这期间内一声不吭,更别说软弱的求饶了。
恰巧今天有一场夜party,本着让南殊见见世面,看看其他人的奴隶是怎样乖巧听话的赵予,终于将南殊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从禁锢他行动,剥夺他视力和听力的房间中出来的青年,变得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也可以说是质的变化。
赵予没有在外人前脱衣的习惯,一时欢喜和心软之间,也就没有让南殊脱衣服,戴狗链。
就在南殊第一次跪下,用唇舌伺候赵予的时候,陆黎过来了。
一想到自己要亲手把青年调教成m,几分钟之前还不知道sm是什么的陆黎就越想越头疼。
他坐在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突然下身被一个手掌覆盖住,轻轻的揉捏着,企图要他的欲望再次苏醒过来。
陆黎被他摸的浑身一抖,方向盘一歪,差点就撞到旁边的树上。他扭头看向旁边神色淡淡的青年,一句到口的你想干嘛又咽了下去。
他记起赵予在出门前对南殊说过,今天一定要让他“尽兴”才行,这样才可以免去再被关进笼子里的惩罚。
显然,南殊认为他今天还没有尽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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