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一定会给你们满意的结果。”张黎明尽力安抚他们，“国家对唤灵师非常重视，绝对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明圣纤抬起下巴：“事实上，您的保证并没有奏效，林采薇从副本里死里逃生，出来就被带进看守所，而我们在副本里九死一生，转头就被人说是杀人犯。”

她声音不复之前的清亮：“换做是您，您不委屈吗？”

他们三人唇部的线条抿成一条线，各种幸苦只有自己能懂，没有一个人表情有刚才的轻松。

“国家知道你们的委屈，比你们本人还上心，但是一切都要走流程，相信我，流程一旦走完，没有人会误解你们。”张黎明说道。

尽管内心是相信国家，但是他们从副本出来的轻松感被这一条条热搜给磨灭。

张黎明见他们情绪不佳，立即给他们带来新消息：“三位同志，请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

三人迷惑不解地照做。

五秒后，一条收款短信突然出现。

“这是国家给你们发的工资，从现在开始每个月有一万块钱，并且五险一金全交齐，只要国家在，你们就是福利齐全的公务员。”

这算是唯一一条好消息吧。

张黎明没有在病房多久就离开，剩下他们三人。

明圣纤拿起一个苹果吃起来。

‘咔嚓。’

……

‘咔嚓。’

卢照病房烦躁的走来走去，他脑子里闪过各种东西，刚才在张黎明面前表现的自然全部消失：“我一看见张教授就觉得他是混沌！完全不能好好信任他。”

明圣纤啃完一个苹果，欣赏卢照急不可耐的样子，才慢悠悠地说：“你这叫副本后遗症，但我很好奇你在副本做了什么？你明明没去训练基地怎么知道张教授的事情？”

卢照站定，扶额说道：“我在建筑系你知道吗？开始几天疯狂画设计图到半夜，直到我收到一个隐藏任务。”

“建筑系离训练基地很近，我在宿舍一眼就能看见它。那天晚上我在赶设计图，手机直播上出现你们做隐藏任务的全过程，包括张黎明变混沌，可是……”

他停顿一会：“可是在宿舍里看训练基地一片风平浪静！我下去找你们，又进不去。后面的故事就是你们所知道的……”

相比起他们，卢照的副本经历简直算得上是无趣。

“那你副本进度多少？”宋靖棋注意力不在卢照的故事，而在他的数据。

“我看看，”卢照拿出手机看了一会：“11%？？？”

“60%”明圣纤。

“40%”宋靖棋。

明圣纤不客气的评价：“你的进度太低了，你知道传教士为什么会被控制吗？”

“不知道，那玩意还需要知道原因？”卢照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