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说的非常深奥,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也不想过分纠结。
余平也不再言语,转身便打算离开。
我急忙拦住他,轻声问道:“平叔,你能告诉我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吗?”
余平身子猛地愣在原地,扭头望着我,顿了顿说:“方文,如果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你会相信吗?”
我愣在原地,一脸犯难说:“连你也不知道?”
余平直勾勾盯着我点头说:“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他说完也不等我回应,将房门打开,直径便走了出去。
我轻叹一声,在房间待了许久,等到林羡之说了声‘再见’,这才确定余平已经离开。
正准备从房间出去,可才来到门口,林羡之便蹭蹭上楼,来到了我面前。
生怕被林羡之看出我的不安,我急忙将脸上的忧愁一扫而光,挤出一抹笑容说道:“林姐姐,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说完就准备出去,林羡之将我拦住,疑惑问:“方文,你等等。”
我稳住脚步,犯难问:“林姐姐,怎么了?”
她上下望着我问:“方文,你额头怎么有血渍的?”
我一怔,急忙用手朝额头摸了过去,一滴还未干涸的血渍确实印在额头上。
这是余平刚才留下来的,我笑了笑敷衍说:“林姐姐,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哪儿破了,沾上去的吧。”
“这样。”林羡之没有深究,好奇问:“对了,刚才平叔喊你来楼上对你讲什么了?”
既然余平单独将我喊到了房间里面,就一定不想让林羡之知道我和他谈论的内容。
我耸肩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平叔见我对付鬼邪有些吃力,就私下交给了我一些对付鬼邪的方法而已。”
“切,骗谁呢!”林羡之奴了奴嘴,不屑哼了一声说:“如果平叔真愿意教你,怎么不光明正大教给你呢?”
见林羡之已经有了怀疑之心,我强行解释说:“林姐姐,你就别跟我闹着玩儿了。你可是茅山后人,以后可是要修习茅山之术,如果平叔将方法告诉我,被你学去了,以后你再学习茅山术,不就起了冲突了吗?所以这也是为了你着想。”
林羡之拧眉问:“当真?”
我当即连连点头:“肯定是真的,林姐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林羡之应了一声说:“说的也是,你要是敢骗我,那就等着我将你脑袋摘下来吧。”
这话让我冷汗都冒了出来,林羡之这家伙可真是凶残,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不免让我对她刮目相看。
没有继续扯这个话题,我以时间不早让她早点休息为由匆忙离开房间。
回到一楼大厅,看着已经满是铜锈的铜镜,我好像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凳子上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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