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木子玉微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她使不出力气,头有点疼,天旋地转般,她再一次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翻了个身,觉得舒服很多,私处因昨晚杜谦润说看一看,发现撕裂了,他上了药,疼痛感消退了许多。
这一觉她可把自己睡清醒了,刷牙的时候拍打自己的脑袋,心里咒骂自己:喝吧,活该。
她快速洗漱完,换好衣服,到客厅见有阿姨在厨房做饭,她本想假装看不见,不料被对方发现。
“木小姐,杜总说您醒了就呆家里,一会他就回来陪您吃饭。”
木子玉轱辘着眼睛,说:“我出去一会,一会回来啊。”说完就跑了。
这一跑,她关了机。
杜谦润醒来接到杜老爷子电话,回了家一趟,午饭时间赶了回来,已经不见木子玉的身影,电话提示关机,他觉得自己被气老了两岁。
“木子玉,你逃吧,有本事别让我逮到。”
杜谦润不知道她去了哪,先前跟踪她的人也被他撤了,他也不着急去找她,等待他的是出差出差还是出差。
木子玉跑到燕子家,宿舍里只有燕子家在市区,平时放假燕子也邀请她到家里来。
燕子的父母有事不在家,她刚煮了面,面还没来得及盛起来,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把门敲成这种旋律的只有一个人,燕子蹦跳着去开门,果然是木子玉。
“吃了吗?我刚煮了面,煮得有点多,两人刚好。”燕子招呼她进门。
木子玉昨晚那身衣服被送去洗了,她身上穿的一看就是名牌,价格不菲,燕子倒是不着急问她的私事。
民以食为天,先吃吧。
饭后两人坐沙发上看电视,燕子洗了两个苹果,扔过去一个,木子玉两手接住,捧手上玩着。
燕子上前轻扒开她衣领,果然好几个吻痕,都是使尽全力吸出来的,颜色变得很深,一周是消不下去的了。
燕子愣了会问:“自愿的吗?强的得上警察局。”
木子玉淡笑:“我自己脱的衣服,你说呢?”
燕子吓呆:“想不到你这么奔放。”
木子玉扶额:“喝多了……”
燕子回忆了下,“你大二时在宿舍脱过一回,只剩内衣内裤就去了浴室,你昨晚脱光光的?”
木子玉托着脑袋,她这酒品真的是差,“没区别,他早就想上我了。”
“说说吧,你们的故事。”
木子玉摇头,不欲多说,懒得说。
“行吧,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木子玉咬了口苹果,脆脆甜甜的,“我关机了,先躲一阵子看吧,我不信他说他喜欢我,说不定上过了就结束了呢。”
“那你呢,喜欢他吗?”
木子玉沉默了,电视上正放着一个女人跪着求男人别离开自己,她说:“我真的爱你,你别走,不要离开我,我求求你,别离开我,没有你我怎么活。”
木子玉一个恍神,仿佛看到自己在求杜谦润,杜谦润只需拍下她的手,她就痛得放开,看他潇洒又无情远去,哭得不能自己。
“我要说不喜欢他那就是骗人的,也没太喜欢吧,一丁点。”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下,“这么一丁点吧。我又高攀不起,何必呢。我并没有想过找个有钱人,就想两个人简简单单,挤挤小房子也没关系,一起上下班,买菜做饭就挺好。”
燕子笑了,摸出打火机和女士香烟,点燃一支抽了口,“命里有时终须有。都是命。”
木子玉闻到女士香烟淡淡的薄荷味,和男士的截然不同,兴趣上来了,“给我根。”
燕子递过去烟和打火机。
木子玉的手很漂亮,纤细修长,拿烟的姿势标准,抽烟时的她添加了份魅惑。
“别动,我拍个照,纪念下你第一次抽烟。”燕子举起手机打开摄像头。
木子玉含着口烟轻轻吐出,烟雾缭绕,她冲镜头一笑,活脱脱一个风尘女子的模样。
“好看,你换个微信头像吧。”燕子把照片传送给她。
木子玉吸着薄荷味的烟,眼神定定看着电视,那个被抛弃的女人哭了一夜,第二天双眼浮肿,顶着两个黑眼球……
“过阵子开机了换。”她指了指电视,对燕子说,“我跟时一宴分了都没这么惨,你说是吧,如何我跟杜谦润谈了分了,估计比她还惨。”
燕子取笑她,“没谈呢就想那么多,真到那时候你来我这哭。”
木子玉低头笑了笑,不说话。
元旦结束,考试后放了寒假,木子玉拖着行李箱回到家里,这是奶奶不在的第二个年,还算习惯。
她家在一个偏僻的县里,这里除了空气好,人善良,没有别的优点了。
这几年有许多人家推翻了老房子,自己盖起乡野小别墅,放眼望去,白墙瓦砖居多,
木子玉坐火车到城里,再转巴士到县里,巴士站离她家八百米远,她慢悠悠走着,遇到认识的人她微笑打声招呼。
“小玉放假回来啦。”
木子玉点头,“邵奶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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