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慢慢启动车子,朱秘书把行程安排大致汇报了一下,休息了几天,工作堆得比山高,杜谦润捏了捏眉心,说知道了。
车子先停在公司楼下,杜谦润打开车门,刚迈出一条腿,屁股还在座位上,对朱秘书说:“送她过去。”说完下了车甩上车门径直走进公司。
木子玉自始至终看着车外,“砰”的关门声把她震得心跳猛跳几下,她对朱秘书说:“送我回校。”
朱秘书笑着对她说:“那也要先去拿行李。”
车子往学校的方向开,驶入学校附近一个小区里——玫瑰花苑,木子玉取了行李后朱秘书把出入门卡她手上,“木小姐,您不收我不好向杜总交代。”
木子玉攥着门卡改变了注意,弯腰钻进后座,她不想步行去学校了,对朱秘书说:“还是送我进去吧。”
还没到开学日,学校提前一周开放,校园里只有寥寥几人,清净又荒凉。
面对空荡荡的宿舍,木子玉不想一个人呆着,拿出手机给燕子发了条信息,燕子回复后,她带了几件衣服走到楼下,发现下起了小雨,雨势不大,有点密,她懒得回头拿伞,便一头扎进雨里。
燕子见到她就骂:“你脑子丢哪去了?这雨也淋,赶紧进来喝点感冒药。”
“你见过我生病吗?不碍事。”木子玉把淋湿的外套脱下来,“头发都湿了,我先洗个澡。”
“我跟你说哦,你这种一年没怎么感冒的人,生病了才难受。”
“是吗?那就病一场吧。”
于是乎,木子玉当天晚上就病倒了,裹着被子呆滞坐着,两团卫生纸塞住鼻孔,眼泪哗哗往外流。
“难受吗?”燕子端来一杯热水,“不舒服吧。”
木子玉擦了擦泪水,哑声说:“难受。”
电话调了静音在脚边,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反复几次。
燕子看了眼屏幕,是“老男人”的来电,她问:“怎么不接电话,吵架了?”
“燕子。”木子玉擤了擤鼻涕继续说:“我大概把毕生的勇气都用在时一宴身上了,杜谦润这个人吧,伤身伤神,我没那个勇气去拥抱他。”
燕子坐她身旁,“那你跟他说清楚,电话打个不停,他多着急的。”
“说不清楚,我跟他……什么都不清不楚。”木子玉歪着脑袋枕燕子肩膀上,“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不怕他找上门来?”燕子问。
木子玉摇摇头,笑了声:“他哪有空,不是会议就是出差,估计得忙好一阵子吧。”
“唉,他那哥哥不成事就罢了,还生事,跟杜谦润要了五星级国际大酒店自己管理,结果呢,大过年坐地起价就算了,价格翻了两倍,那酒店去的大多都是商业,政治和娱乐圈名人,你说他这一闹,事得多大。”
燕子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木子玉回想起那天早上杜谦润骂了句:“去他妈的杜谦正。”
原来是他哥哥。
“然后呢?”木子玉问。
“他哥哥惹事跑了啊,这事都上热搜了,我拜托你,多看看新闻吧。”
木子玉喝着热水,脑袋胀痛,燕子一摸她额头,“呀!发烧了!”
“没事,我睡会。”说完,她闭眼睡了过去,这一觉睡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醒来时闻到浓浓的消毒水味道,睁开眼睛是白白的天花板。
“醒了?感觉好点没?”燕子坐旁边悠哉看着书,精神十足不像熬过夜的样子。
木子玉动了动身子,唯有手背有一丝痛楚,她抬起左手见上面贴了个创可贴,她撕开,被针扎过的地方淤青了,隐隐作痛。
“发烧而已,你就抓我来打针?还住院?燕子,我有那么娇弱吗?”木子玉从小害怕打针,更何况现在科普过,发烧先吃药,吃药不退再上医院。
燕子摸了摸她额头,退了烧,只是脸色不太好,怎么看都挺娇弱的呢,她说:“带你来医院的不是我,是你家老男人。”
木子玉皱了皱眉,抱怨她,“你怎么接电话呢!”
“呀呀呀!你别冤枉我,自己看看手机,他打了十几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接,我下楼给你买退烧药,碰巧看到他上来,他不会又派人跟踪你吧?”
木子玉头疼,随后又听燕子说:“放心吧,他一大早出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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