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你也是皇室的人。”
“自是不一样,本王厌极皇室。”司靳还欲说,窗外有一声短促啼鸣,“需得走了,记好本王的话,不准和任何人好,皇子也好,宴星渊也好,若是本王得不到,那谁也别想得到。”
推窗动作利落,轻悄悄无任何声响,提身一纵,人已飞出窗外。
凉烟轻叹气,起身去关窗,关至一半,动作一滞,窗台上几点嫣红,伸手一蘸,是血。
低头往地上看去,先前司靳站的地方,也有几点红色血迹。
拿了帕子将手指擦干净,凉烟行去外间,蹲身推了推冬亦。
冬亦眉头轻皱,迷蒙着睁开眼,随即滕地一下坐起身惊呼:“小姐,有刺客!”
“别紧张,不是刺客。”
冬亦爬起身,拉住凉烟仔细检查,一副快哭出来的神色:“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凉烟绕过冬亦,推门时受了阻碍,正想唤一声,外头有了响动,一只手从底下扒住门缝,猛地拉开门。
冬亦吓得叫了一声,凉烟安抚:“别怕,是卫忱仓。”
卫忱仓还躺在地上,应是心急,被门推醒后来不及起身便扒开门望进来,抬头见到凉烟,面上的惊慌退去,恢复平日的沉稳,手一撑地,轻松跃起。
冬亦还是心神未定的模样:“你武功那么高,也一点声都没有就晕过去了?”
卫忱仓垂头,笔直跪下去,力道之重能听见膝盖撞上地面的声响。
“属下无能。”
“不怪你,他要来,就是整个将军府防护也无用。”虽未见过司靳全力出手的模样,但想来同宴星渊一样,能从千军万马中挟持住一方首领。
冬亦惊呼:“这般厉害?难道是宴公子?”
“不是他,天色晚了,歇息吧,今晚的事不要报给父亲。”凉烟回了房。
冬亦小声嘟囔着关门:“天底下难道还有同宴公子那般厉害的人物?”
卫忱仓站在门廊处,静默了片刻,夜长天黑,寒风愈发凛冽,他执剑行至院中,挥剑如风,做好日后更加勤练的准备。
翌日,凉烟起得很早,绑了沙包袋去跑步,卫忱仓一如既往随在身旁。
安逸了几日,习武需得继续抓紧,跑了个大汗淋漓回府,母亲那边有人过来请。
踏入母亲院里,桑儿伸开双臂扑过来抱住腿,声音软糯:“阿姊,抱抱。”
将凉奚桑抱起来,往屋里看去,便见母亲蹙着眉,正端详桌上的什么东西,行进去问道:“母亲在看什么?”
章雁菱点了点桌子:“一清早就收到了两张拜帖,五皇子和七皇子,想在这两日登门造访。”
凉烟转头去瞧桌上那两张红,心头微沉:“母亲帮我称病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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