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烟拗不过,站定后防备地退开几步:“云九,你又想做什么?”
“要烟儿帮我包扎伤口。”司靳将药放至凉烟手上。
凉烟脸都绿了:“让你的护卫来做便是,难不成你还想在我面前脱衣?”
司靳一脸理所当然:“我脱衣如何不可,本王愿意给烟儿轻薄。”
“谁要轻薄你了。”凉烟气得扭身就走,司靳总能用无耻打败她。
“烟儿若是不愿,那换本王轻薄你?”司靳抢过身,一把按住门,拦住去路,因身量高,说话时倾下身子。
“你!”凉烟恼怒,知僵持无用,回身坐至凳上,“云九,你别太过分,若敢有逾越之举,我拼了命也会反抗。”
“烟儿多虑,真就是让你包扎伤口,并无他想。”司靳行来时,手指轻动,径直解开衣衫。
敞开的衣衫间,块垒分明的腹部,和隐约显露出的胸膛让凉烟慌得别过头,脸唰一下红透。
凉烟不敢看,闭着眼,脑子里却骤然撞进宴星渊醉酒时的模样。
抬手拉扯松垮的衣衫,喉结轻动,坚韧结实的胸膛显出几分,还有那密不透风的紧拥,头埋在她颈侧时均匀的气息。
凉烟没想到这些竟清晰刻印在脑子里,如今回想起来,其感觉跟当时也大有不同。
“烟儿,你在想什么?”
司靳坐在凳子上,将背后的伤对过来,却半晌没有动静,回头去看,便见凉烟面如火烧,绯红一片,轻笑:“莫不是在想入非非?”
凉烟醒神,心虚着拿过药瓶,将药狠狠涂抹在司靳肩胛骨的伤口上。
司靳轻嘶一口气,只侧头瞥过一眼,神色带着几分莫名意味。
凉烟羞怒:“我没有想入非非,就算想了,也不是想你。”
司靳的脸菱角分明,冷森骤降时,更显出几分遥不可亲。
“想宴星渊?”
他轻闭眼,头微扬着,冷意从嘴角溢开,抬手一挥,桌子霎时化为粉末,随即倏地起身,轻抬臂膀,衣裳回至身上。
凉烟手上还沾着药粉怔住,待目光从稀碎的桌子移向司靳时,后者只余一片衣角在门廊处晃过,竟已是快步离去。
“早知二哥这般有用,我还非礼勿视干嘛。”
待船靠岸,司靳竟破天荒没同凉烟一顶轿子,回了府更是消失了两日。
凉烟乐得轻松,两日后,司靳憋不住了,提着小黑过来,还非说是小黑跑到他院里,他才过来的。
生气也好,别扭也罢,凉烟毫不在意。
乌靳勒尔上了战场,每隔一段时间,司靳的人都会将消息细致罗列,通报回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凉烟闲暇时,总会想起宴星渊来。收不到他的信件,不知他做了些什么,又看到些什么,竟觉着不习惯了。
到了正旦时,嘉盛皇朝同霁月王朝一样,宫里大办宴席,举国欢庆。
司靳本想带着凉烟出席,凉烟不愿,他竟直接拒了宫里的传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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