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才的兴致刚上头。
初次探索的欢快还没来得及从这里消散。
她冷冰冰的脸丝毫不克制地带他回忆道,“沈蠡北不是被你吃得死死的吗?就算再生气,我们了不起的技术惊人的容郁只要勾勾小手指,一哄她就都好了。”
她语速极快,那抹寡淡的笑意要多轻蔑就有多轻蔑。
“北北,你听到了多少?”
沈蠡北:“我全听见了。”
容郁嗓音难得低沉沙哑,那沙哑里透着绝望,“北北,你听我说,有的事情和你设想的并不相同——”
沈蠡北:“所以,又开始一轮新的表演?”
“容郁,你不会觉得累吗?欺骗我是你的拿手好戏,可我累了,不想再配合你了,如果从进入这段关系开始,你可以抛下那些曾经有过的念头,我早也想过既往不咎。”
“但你没有。”
失落的语气被愤恨所遮掩。
“一次也没有。”
“你事到如今你忏悔,实在是太晚了。”
“床头柜上是给你辛苦劳作半夜的奖励,”沈蠡北居随手裹起风衣,居高临下的告别,“我刚刚打电话给单喻了,她说市场上找的姿色不错的鸭都是这个价位,别的你也就不要妄想更多了!”
原来,她今天推开那扇门起就全都知道了。
难怪北北一腔怒火熊熊燃起,他有一瞬间还真以为她舍友找了这么个渣男,兜兜转转这么一圈原来指桑骂槐。
“北北,给我两分钟。”
“不必了,我们分手吧!”
正当他想要牵着她的手,床头这三千块钱砸过来扰乱了视线。
红色的票子漫天飞舞。
等他再抬眸,一手正尴尬地伸在半空中,而北北的踪影彻底不见。
他被抛弃了。
而且用北北临走的话说“被用以后觉得不想要了”,容郁想要冲出房门,却发觉他衣着无物,露o奔出街间接社死,等他连忙套上毛衫她早就走远了。
沈蠡北大半夜给单喻陆陆续续打了好几通电话。
总而言之就一个意思。
她,沈蠡北,睡了容郁,睡完就跑,当场分手,明天早上预计就能把容郁和他们一干人从自家大楼清理出去。
“不是,北北啊,我想听的当然不是这个啦。”单喻发觉沈蠡北的重点一直在与如何惩治容郁,但对于他们那一睡反而一笔带过。
“体验怎么样啊?”单喻难以压抑好奇的小心思。
“哦对了,北北,你们记得用tao了吗?”单喻可谓是良苦用心,没吃过猪肉但看过猪跑这么久,知识储备总要用上去,“你这还没毕业呢,万一先怀上了这就不好收场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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