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溪一时也有些懵了:“你干嘛?”
萧胜天:“清溪,我错了,我决定跪搓衣板请罪。”
顾清溪:“你——”
萧胜天连忙道:“那个m国大使的女儿叫malcolm,我和她目前见过两次,一次是上次她代替她父亲给我送来了我舅爷爷的信,一次是昨天,我去拜访她的父亲,她也在,我和她父女一起用了午餐,后来她还代表他父亲向我介绍了她家里的油画,就这些。”
至于衬衫的口红印怎么蹭上的,他实在没记得怎么接触过对方。
顾清溪:“就这些?”
萧胜天举手发誓:“真得就这些,至于口红印,我确实没印象,我发誓,除了第一次见面,人家请我喝咖啡了,我回请人家吃饭了,这一次,自始至终,她父亲都在场。”
他说得如此清清楚楚,她也就罢了,于是又好一番盘问,确认好像真得没什么,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想想自己过度的反应,想着故意折腾他,倒是有些愧疚。
她在想着,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根本没来月经呢……
顾清溪这里犹豫着,萧胜天却以为她还是生自己的气:“我真得不知道那衣服上的口红印哪里来的……”
他一脸无辜无奈的样子,浓眉因为这个而耷拉着。
顾清溪倒是有些歉疚,有心告诉他,又想着自己刚才那么折腾他,这人也是有性子的,惹急了还不知道怎么样,便含糊地道:“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吧。”
她看着这人还跪在搓衣板上,忙道:“你别跪了,我又没说让你跪!”
萧胜天却还是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将那搓衣板扔旁边后,两个人躺下,萧胜天从后面抱着她,温声哄着问:“怎么了?”
顾清溪:“也没什么,还是早点睡吧,我困了。”
萧胜天:“好,我搂着你。”
顾清溪自然是再也不敢说什么,便依靠着他,被他搂着。
其实一时半刻根本睡不着,被他这样抱着,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这么一来,心里那种感觉更加升起,不免对自己有些无奈,早知道不瞎说了。
其实好不容易一个假期,她何尝不想好生放纵一番,如今自己只能忍着了。
最后瞎想了好半天,到底是迷糊地睡去了。
她自然不知道,她身后的男人,看她睡熟了,依然憋得慌,却又不能做什么,最后借着月光,倒是亲了她好一番,看她差点嘤咛出声,这才停了,也闭上眼胡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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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国庆节,萧胜天早早起来洗漱过,又做了简单的早餐吃了。
吃完饭后,萧胜天其实有些犹豫。
本来计划是两个人趁着国庆出去游玩的,去国庆的广场逛逛,再去爬长城,但是她来了月经,只怕是体力不支,肯定没法折腾,只能在附近逛逛领略下国庆的热闹了。
顾清溪见此,真是悔恨交加,早知道昨晚不这么说了。
想了想去,她犹豫了好一番,终于道:“我……其实我是骗你的。”
萧胜天疑惑地看向她。
顾清溪被他这么看,心虚,别过脸去,小声说:“我根本没来月经。”
萧胜天浓眉轻耸,望着她没说话。
顾清溪轻咳了声,还是硬着头皮道:“昨晚我看到口红印,一时生气,就故意那么说的。”
萧胜天抿唇。
顾清溪很无奈地道:“当时特别生气,你还在旁边催着我快出去,我,我就想着不随你心了。”
萧胜天哑然失笑。
顾清溪自己想想这事也觉得好笑:“你还笑……”
萧胜天笑里带着嘲:“笑你,哪来那么多小心眼。”
顾清溪被他笑得无奈,故意道:“口红印——”
萧胜天一听,忙抬手制止:“好了,我错了,我不笑了。”
看他这样,她当然也就见好就收,不说什么了。
一时两个人出门后,萧胜天自然不舍得让顾清溪去挤公交车,便直接要打车,这个时候车并不好打,等了一会,车还没来,顾清溪就提议:“咱就去坐公交车吧。”
打车挺贵的,其实真犯不着那么奢侈,毕竟农村出来的,便是再娇气,也曾经徒脚走过风雪天,首都的柏油马路那么宽敞平坦,可比农村的路好走多了。
萧胜天却坚持,他帮她举着遮阳伞,温声说:“这个时候公交车人特别多,挤得难受,万一你又晕车呢。”
好不容易,他打到一辆出租车,开了车门先让她上,她上的时候,他还伸出手来护着她的头顶,免得撞到头。
之后他才自己坐上来。
出租车司机是当地人,挺能侃的,一上车就开始说,说现在国庆多热闹,说今天客人多,好多外国游客,说他也会说英语,见到外国人就嗨喽,后来又好奇,问萧胜天干嘛的:“一般人不舍得打车,不少钱呢!”
在司机一路闲话中,总算到了,广场上节日气氛浓厚,红旗飘扬,鲜花纷呈,挺拔整齐带着白手套的仪仗队,白色的鸽子飞翔在湛蓝的天空中,兜售小纪念品的,以及照相的到处招揽生意,小孩们到处跑蹿玩耍,熙熙攘攘的颇为热闹。
萧胜天牵着顾清溪的手,四处看了一番,恰好有照相的过来,上去问了问,说是照相后交了钱,留个地址,到时候给寄过去。
这个年代照相都是这样,一般都挺实诚不会骗人,于是两个人就去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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