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嘴喘气,整个人有些飘了。
“危时……”她开口,声音有点闷,带着点鼻音,听起来略显黏腻,“昨晚做了一宿了,你不累么?”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先前被他肏得红肿的私处,都还没彻底恢复,现在又被他强行开垦了一番。
“你老公年轻力壮,哪儿会这么容易累呢?我啊……还没要够你呢……”他喑哑道。
刚开荤的人,食髓知味,在这方面,自然是有无限精力的。
更何况,他需索的次数,委实不算多。
他工作忙碌,两人也是隔了好一阵子,才有时间做爱。
“哼~”沈姝曼噘嘴,“就知道折腾我!~”
危时低笑,“你不也乐在其中么?”
两人做爱做到关键时刻,一道脚步声从远处逐渐逼近。
危时警惕性高,率先做出了反应——放慢速度,减轻力度。
狂风骤雨乍然收敛,变成了和风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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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曼刚经历过刚刚那一番激烈的抽插,自然是受不了他此时的温和的。
尚未餍足的身体,瞬间空虚了起来,骚穴明明还插着他的大肉棒,却无端端涌起了寂寞难耐的瘙痒感。
她想要……想他像刚刚那样,狠狠地干她,肏得她通体酥爽。
“危时~”她娇软地叫他,小手不安地握住了他撑在床上的右手,与他十指相扣。
危时垂眸看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眸眨了眨,暗送秋波。
沈姝曼被他撩得头脑不清醒,竟扭了扭圆润挺翘的屁股,小嘴咕哝着,羞答答地冲他撒起娇来:“要~”
闻言,危时怔了一秒。
他将她一脸潮红、春情大盛的模样,深深地记在心里的同时,迟迟不曾泄出的肉茎,在她体内突突一跳,险些精关失守。
危时舔了下微干的唇瓣,耳畔那细微的脚步声正在慢慢走近,沈姝曼显然是没留意到的,那他……是否要提醒她呢?
他在心里暗暗斟酌着,可是,身体却不听从大脑指挥,胯下虎虎生威的肉茎,猛然深入她的私花,重新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
“呃啊~”沈姝曼被他肏得爽快了,低哑地呻吟出声。
刚刚都那么跟他开口了,她索性撕破了矜持端庄的表象,主动匍匐上身,翘高了屁股,像个淫娃荡妇般,跟着他肏干的速度和方向,左右扭摆,前后耸动。
快感在她体内积蓄,就在即将抵达巅峰时,她恍然听到了一阵轻悄的脚步声。
她惊愕地回头看向危时,他恍若未闻,布满耻毛的下腹,一下下狠狠撞上她的臀部,撞得她的臀肉翻起白腻的细浪,把她顶得身子不断前移。
“危时!”沈姝曼慌了,“有人来了。”
危时挑了下眉,看向她的桃花眸里,盛满潋滟水波,细看之下,是波涛暗涌的情欲。
他额前稍长的刘海被汗液打湿,一滴汗珠从他额角顺着脸颊,缓缓下落,滚至线条硬朗的下颌。
汗珠在他狂猛的耸动下,晃晃荡荡。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他的每一次撞击,像一把钝刀来回切磨着她紧绷的神经,叫她寒毛卓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沈姝曼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小手紧张地攥紧了他的大手,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之际,那道脚步声,在他们这一处,停了下来。
沈姝曼害怕地屏住了呼吸,大脑像是被什么控制住般,竟然在这一刹卡住,无法运转。
危时丝毫没有要停止肏干的意思,身下硬邦邦的大肉棒,依旧在粗重地捣弄着软烂的嫰穴。
“嗯~”沈姝曼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危时居然还敢继续做下去。
她怕得臀肌发力,夹紧了屁股,连带着耻骨尾骨肌也用力缩紧。
肉穴那强大的吸力,让他频频吸气,差点就憋不住。
沈姝曼听到了舱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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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危时撞击出的快感,在这一瞬,猛冲至顶端。
她突然全身一个抽搐,肉穴节律性痉挛,春潮似尿失禁般淅淅沥沥地喷洒而出,沿着她的大腿蜿蜒流淌,浇灌在布料上。
危时亦是感受到了肉穴一阵阵的夹吸,以及她的湿润。
若是放在平时,他肯定是会忍不住调侃她的。
但是,现在非常时期,他若是敢多话,铁定会惹她厌烦。
他保持着沉默,回头瞥了一眼……
135.
舱门紧闭,一道甜美而又沉稳的女声,自门外婉转响起:“乘客,您好,你点的香槟……”
香槟?沈姝曼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这两个字,蓦然想起,他们没点香槟。
所以,空姐打开的是隔壁的舱门?
她那颗惴惴不安,几乎快要从胸腔蹦跳出去的心脏,顿时安稳了。
但是,她依旧冷汗涔涔,感到惊心动魄,像是刚刚坐了一辆惊险刺激的过山车。
危机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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