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鹤:“?”
晏榕的手指修长而具有侵/犯性,更显然没有学会一触而止,在诸鹤唇边牵出一条濡湿的细丝之后还想再为深入。
诸鹤一忍再忍,终于气急败坏的在晏榕的指尖咬了一口:“我不懂你的意思。”
一个深深的齿痕留在了晏榕手指上,他竟也没生气,反而饶有兴致的看了那齿痕半晌,接着将手指放在自己唇畔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低声对诸鹤道:“皇叔好会咬,好棒。”
诸鹤:“……”
如果他现在是鹤的体态,恐怕连羽毛都炸起来了。
然而变又变不了,打又打不过,还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诸鹤只能再次咬着牙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下次打死也不再开口。
可宫灯将诸鹤面上一点点浮出的羞窘的晕红染得越发明丽,又皆数倒影进晏榕眼底。
由于一个坐一个站的原因,在诸鹤看不到的角度,晏榕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连眼底都染上了欲求的暗色。
晏榕轻声道:“若不是邬玉心怀鬼胎,借外史来访之名对孤下种毒蛊。皇叔也不必因为替孤驱除蛊虫落得身子不好。”
新帝大权独揽,只要有心去查,这些陈年旧事自然不是秘密。
诸鹤倒也懒得去跟晏榕掰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只借着竿顺势道:“既然你都知道我是我救了你一命,那还不快把我放了?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放?”
晏榕清朗的笑了起来。
他俯下身,保持了一个与诸鹤齐平的高度,看向诸鹤的眼睛,一字字的道,“孤是要跟皇叔白头到老的,又怎么会放了皇叔呢?”
诸鹤:“……”
诸鹤心如死灰,垂头丧气的看了晏榕一眼。
而晏榕却显然心情极好,灼烫的呼吸抚在诸鹤耳畔:“而且,当年蛊毒之事,皇叔便已经放过邬玉一回。这次孤怎么知道……皇叔是不是因为旧情未了,还想再饶邬玉一命呢?”
诸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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