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榕的呼吸显得急促而压抑,诸鹤被他死死的扣在怀中,艰难的抬起头去看他,一瞬间竟又看到了晏榕眼眸深处的猩红色。
只是这次的猩红不再像以往几次那样转瞬即逝,而是逐渐晕染开来,伴随着晏榕俯身而来的灼烫气息,一并将诸鹤笼在怀中。
本就是炎热的夏季,虽然车上有冰格制冷,但诸鹤依旧穿的极少,只薄薄一层纱制单衣,很快就被晏榕轻而易举的波了个干干净净。
极好的江南丝绸从诸鹤光洁无比的肩上无声无息的滑落在地,只剩下面露惊慌的诸鹤视线很不安定的左看右看,试图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是……晏榕,你是皇帝,还正要出征,这我们还在路上……”
“那又如何?”
晏榕俯身吻了吻诸鹤的嘴角,轻而易举的用自己有力的长腿拉开了诸鹤的双腿,将它们别成一个大敞的弧度压在自己身下,带出一个暧昧的低笑,“皇叔若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叫得太大声,不妨咬着孤?”
诸鹤:“……”
呸!
诸鹤并不想坐车还要屁股疼,可他却已经感受到了晏榕顶上来的充满压迫感的那玩意儿,因此连脸色都吓得变了几分,赶忙开口就扯:“可是行军更重要,你在车上拉着我做……做这个,成……成何体统!”
“体统?”
晏榕垂下眼,用手指珍惜而怜爱的揉了揉诸鹤已经殷红的唇瓣,然后手臂向上,压住了诸鹤不断挣扎的双手。
他俯身向下,凑近了诸鹤耳畔,缓缓道:“皇叔,在你身上……孤早就没有体统二字了。”
虽然被晏榕捉回来好几天,但一直没被做到最后一步的诸鹤原本以为这次晏榕会向以往一样吓吓自己,到后面还是会放过他。
然而这一次却似乎并不是这样。
后知后觉的诸鹤眼睁睁的看着晏榕覆了上来,温柔的吻了吻自己,近乎喟叹的开口:“孤好想要皇叔,日日夜夜都想。”
诸鹤:“……”
晏榕咬了咬诸鹤的喉结,声音越发低沉几分:“孤想要皇叔被孤填满,想要皇叔身上都是孤的气味。”
诸鹤:“……”
晏榕极轻的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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