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色的丝绢在车内的小几上摊开来,一方用料考究的石砚台摆在旁边,狼毫的尾端沾了清水,显得柔韧无比。
晏榕便就这样抱着诸鹤靠近了小桌,带着诸鹤的手一并拿起狼毫取墨,温声道:“皇叔想怎么写?”
诸鹤的毛笔字着实写的不怎么样,然而还没等他说话,晏榕便已经先松了手,替他正了正丝绢。
紧接着,不轻不重的,顶了他一下。
诸鹤:“!”
诸鹤被晏榕顶得一僵,拿在手中的笔忘了下纸,一滴墨痕便染在了圣旨的丝绢上。
晏榕的声音愈发轻柔:“皇叔不写么?”
诸鹤嗓音都变了:“你松开我!你这样我怎么写?!”
“不行哦,皇叔。”
诸鹤本就只穿一件属于晏榕的单衣,而此时晏榕一颗一颗解开了诸鹤身上方才由他自己系上的纽扣,手指滑了进去,很浅的扶在了诸鹤腰间。
接着,晏榕轻轻用力,便将诸鹤越发紧的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蓄势勃发的玩意儿终于在晏榕如此恶意的牵引寻到了位置,顺着诸鹤还未干的地方探了进去,不由反抗的直至最深。
诸鹤甚至来不及反抗,只下意识被撞得挺了下腰,抓着晏榕的胳膊吞下了一声狼狈而破碎的声音。
而做完这一切的晏榕终于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像是重新找回了良心似的揽住诸鹤,将人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的同时,再次轻声开了口。
他的声音像是低哄着不听话的孩子:“写呀,皇叔。你不是想救楼苍么?孤给你机会。”
诸鹤连身形都有些不稳,只刚来得及张开嘴想要反驳,就因为害怕自己失控而重新抿紧了唇:“不……等等……”
“孤为什么要等呢,皇叔。”
晏榕在诸鹤耳畔呵气,在感受到怀中人的轻颤之后,温柔无比的开口说道,“孤的耐心有限,若是等等皇叔咬得孤出来了,而皇叔还没有写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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