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适,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吗?”祁天养笑着问。
闻言,阿适对着我们露出了一个温温润润的笑容,说着:“我妈身体不好,非要我陪着,我就不和你们走了,等我妈身体好些了,我一定会去找你们。”
说罢,阿适看向我,笑意更深了,“悠悠,你们一定要等我哦!”
明明只是笑,不知为何,我的背后感到一丝凉意。
……
当我们回到祁天养老家的时候,赤脚老汉已经在等我们了。
阿年见到赤脚老汉,顿时变得呆愣。
“不好,她要发疯!”祁天养见状,立马把阿年的眼睛捂住,不让她看到赤脚老汉,然后对破雪说:“破雪,交给你了,把阿年带进屋里。”
破雪点头,伸手接过阿年,捂着她的眼睛,把她带走了,季孙也拿着背包,进了屋子。
“老叔,你找我?”祁天养看向赤脚老汉。
赤脚老汉看到阿年的时候,眼眶便开始湿润,直到祁天养叫他,他才反应过来,应道:“天养,昨天,小蛮来找我了。问我是不是杀了一个叫刘正的人,还问我见没见到一块令牌。”
祁天养和我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郑重。
只听赤脚老汉接着说,“小蛮当时受着伤,但是似乎很急迫,尤其是对那个令牌。我寻思着这刘正可能是你杀的,便来问问。”
这小蛮前天刚被祁天养击伤,紧接着就去找赤脚老汉,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他定是不会带着伤去的,看来这令牌非同寻常啊。
祁天养略微思索了一下,对着我说到:“悠悠,你到书房,把那块令牌拿来,给老叔看看。”
我有些诧异,还不知道这赤脚老汉是何意,为什么祁天养会让我拿令牌给赤脚老汉看呢?
虽然我不理解,但是我也知道,祁天养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的,便匆匆跑到书房,把令牌拿了出来,递给了赤脚老汉。
赤脚老汉拿着令牌打量了半晌,却也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半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把令牌放到鼻翼闻了闻,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老叔,怎么了?”祁天养忙问。
“这令牌,我不知道,但是这上面的味道,我却有一种熟悉感。”老汉道,复而又把令牌放在鼻子前闻了又闻,却又皱着眉头似乎想不起来,“奇怪,这味道我一定在哪里闻过,但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有些紧张的盯着赤脚老汉,暗自替他心急,是因为老了吗,所以记性不好了!我在心中吐槽着。
“老叔,你别急,慢慢想。”祁天养安慰道。
“好。”赤脚老汉点头,继续保持着闻令牌的姿势,鼻子一耸一耸的。试想一下,一个穿着破破烂烂道袍的老汉,手中捧着一个东西,闻来闻去,画风略搞笑。
“你这老头,在闻什么呀!”小璇走了过来,看到赤脚老汉的动作,不客气的大笑出声:“老头,你以为你是属狗的吗?”
说着,又好奇的凑过来,看我们在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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