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边的青茬隐现,叁个月未见,整个人都带着憔悴之态,皮肤在深色衬衣下显得苍白,深沉的眸子看着我,出口低哑,“跟我回家。”
我凝视着他许久,终于在他深邃目光的逼视下开口,“你怎么进来的?”
问出口我自己便有了答案,他从来不是普通商人,商人只是他隐藏身份的外壳,甚至他可以称得上是训练有素,打开世界上某扇门这种事在技术发达的今天对他来说更不算难事。我于是不耐的转过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
他眼神动容,缓缓起身走近,注视着我几乎是在乞求道:“你因为从前的事怨恨我,我完全接受,我为我做过所有欺骗你、对不起你的事道歉。”
他喉结滚动,“若若,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不能无视,我爱你,小元也爱你,我现在求你,跟我回家吧。”
我冷漠偏转过头,“我明白的告诉你,我们连夫妻都不是,更没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想隐姓埋名改头换面生活,你没有权利干涉我,你也不应该来北京找我。”
“隐姓埋名?在律所改叫Cecilia林做不出庭律师?你在法院那边的人事材料还在吧。”
“这与你无关,我不想和你因为小元上法庭,你本来就不能时时照顾他,以后他跟我生活,你可以随时探望他,但他的法定抚养人必须变更成我。”
他幽深的眸子渐渐暗下,起身缓缓走近我,我被他揽靠在墙边,男人熟悉的气息充盈在四周,与他许久未见,他低头蹭上我脸颊的时候,我眼睛没来由的一热。
“别逼我安若。”他的嘴唇轻触着我的耳廓,缱绻缠绵着倾诉相思苦楚,“你出差时候消失,又莫名其妙出现在墨西哥,我日夜担心你快要疯了,好不容易把你救出来带到香港,你又自己消失,你让我怎么活。”
他一直压抑着情绪,说到此处时再也控制不住,炙烫的唇吸吮住我的,我心里涨酸,眼睫颤抖流下泪来,任他舌头探伸进来缠卷勾连,吮的一下重过一下,他激烈的情绪释放出来将我包裹着,几乎要把我淹没。
我心中翻江蹈海,与他相爱纠缠至今日,我无法原谅他对我感情的开端充满了算筹和欺骗,也无法面对我的挚友宋年卷进情报漩涡惨死异乡,原是经他引荐给情报部门。
我也深知他在北京重新找上我,会给我和他带来怎样的麻烦。
可我对他从头到尾都是真心的,我将爱毫无保留的给了他,像汪洋的江河无法收回,他看我时的满目柔情让我心软,他熟悉的气息让我回忆着相爱的时候。
我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内心涌动,忘情的由他吻着,两人不知吻了多久,他由原先的激烈进攻转为温柔辗转,晕晕涨涨间,不知他已解了西裤拉链,一把将我的裙子撩起,在我意乱情迷之际挑开我的内裤,那处毫无征兆的插了进来。
身下异物侵袭感让我陡然回缓过神来,颤抖着叫出声,却被掩盖在他快慰的闷哼里。
我的那处早在他激烈的吻里湿透,让他逞凶的痛快,他终于找到了宣泄情绪的口子,身下那物横冲直撞,次次都插到最深处。
他插入时我便没有意识到,被迫突然承接了他的进入,现在我被他挤在墙上,双腿被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撑着,节奏也完全由他主宰着,我口中止不住的呻吟,身下愈发夹紧。
我被弄的这般不能自已的样子让唐怀青格外兴奋,“下面这么想我,你舍得离开我?”两人交合处啪啪作响,他耸动的紫黑阳物上顶到我的敏感点,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让我无所适从媚叫连连。
他吻着我的耳廓,我已经被他草的脑袋虚空,只余一丝力气挂在他身上吟叫。
他抱着我一路到卧室的床上,两人勾连处因走路进的更深。
到了床上他没了在墙边的不便更加如狼似虎,我几乎要被他弄晕过去,口中下意识的一句句求饶。
“喜欢我要你,嗯?”
“啊……”
“为什么消失,你就这么舍得让我伤心。”他掐住我的腰,带着情绪重重顶弄,“你真是狠心。”
粉色的乳头被他舌头缠卷舔弄,“若若……若若……我不能没有你。”
我的意识像漂浮在云端,身上的男人猛烈撞击着,使我整个身子都如乘着扁舟般摇摆。
他变换着姿势,将我摆弄着跪伏在床上,交接处大开大合下我终于支撑不住,哭着一声声求他。
在他终于冲刺着将要释放时,我收回最后的理智,攥紧他的胳膊求着:“别射进去。”
他炽烈的目光中有熊熊烈火,闷哼一声,为了回应我的话,按住我的身子腰臀摆弄重重抽插几下,精液悉数射在我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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