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上课。
——学长,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课程表!
——嗯……别发消息了,认真听讲。
——学长先答应陪我吃饭。
——……好,周五我会回学校。
得到缪子奇的回复,白易终于放下了心,注意力彻底转移到刑法上,毕竟学业和爱情二者皆重要,他可不想顶着“挂科”的标签和学长谈恋爱。
接下来的几天白易过得很充实,每天早起撸狗,和狗泥玩十来分钟,再和王才德一起去食堂吃早饭,等他们慢悠悠晃到教室里的时候,何秋已经占好了座位。
王才德私下里也曾问过白易,他和缪子奇进行到哪一步了,白易罕见地迟疑,然后含糊其辞:“跟你们差不多吧。”
“真的吗?”王才德瞪着大眼睛,惊讶地感慨,“缪学长看上去不像是会帮你撸的样子。”
白易:“……”
“不过也不一定。”王才德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很多斯斯文文的alpha一上床就变得特别有侵略性,你的缪学长很可能也属于这一挂。”
白易沉默良久,把小室友送到嘴边的零食抢走:“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王才德:“嘤。”
被惨无人道地秀了好几天的恩爱,白易心里多少泛起点对佟夏的愧疚,深深感受到了单身狗活着不易,然后下定决心下次还要秀。
周五的时候帝都下了一场秋雨,原本的室外射击课调整了时间,白易平白多出小半天的空闲,他回宿舍征求了宿管老师的同意,撑着伞在操场上遛狗。
大奔在学校里不怎么栓链子,它本身乖巧,警校里怕狗的学生又少,这两天没少被撸,整个狗子都富态了不少,远远看去,像个棕色的毛球,跑起来敦敦敦的,估计等缪子奇回来,会被结结实实地训练一顿。
大奔在操场上尽情地跑了两圈,再次回到白易身边的时候,肚子上的毛毛沾满了泥水,整只狗子黑了一个色号,他憋不住笑出声,弯腰拍拍大奔的脑袋,也不嫌它脏,手指在狗a的三角耳边滑来滑去。
大奔迅速卧倒,尽职尽责地瘫成狗饼。
白易还想继续撸,结果手上的伞被人拿走,衣领也被拎了起来。
“闹什么呢?”
“学长!”他整个o都兴奋起来,拼了命地回头,看见缪子奇半张脸就开心得不行。
缪子奇把他揽在怀里,神情复杂地看着地上的狗泥:“这是……大奔?”
大奔听见alpha的声音,瞬间蹦跶起来:“汪汪汪!”
“……”缪子奇纠结了三秒,“不是大奔。”
大奔:“……汪汪汪?”
“走吧。”缪子奇轻咳着转身,把伞倾斜到白易的脑袋上,“下雨就要降温,别在外面乱晃了。”
“好。”反正白易撞上缪子奇就乖巧得像是换了一个o,学长说向东,他不会想到要向西,“听你的。”
冷雨纷纷,操场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白易走着走着,忍不住向身边的热源靠近,原本抱着alpha的手也慢吞吞地顺着衣袖往下滑。
缪子奇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一声。
白易权当听不见,手指继续往下,带着一串冰凉的湿意钻进了缪子奇的掌心。
alpha先是无可奈何地躲避,继而在察觉到他指尖的寒意以后,猛地攥住了纤细的手指。
“学长?”白易故意晃了晃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看着路。”缪子奇的耳朵有点红。
发现了alpha的窘迫,白易心花怒放,他用食指轻轻挠缪子奇的掌心,在学长越来越频繁的咳嗽声里哈哈大笑。
“几天没治你,就要上天了?”被撩了太多下,再不给点反应,缪子奇都要怀疑自己是真的性冷淡了。
他伸手揽住白易的肩膀,把学弟的脑袋压在颈窝里,指尖挑起防护膜的一角,故意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在腺体上按了个印字。
“嘶——”白易差点直接跌跪在地上,连话都说不清了,“学……学长……”
“还闹不闹了?”缪子奇按完就把防护膜重新贴好。
双腿软得像面条,白易攥着缪子奇的衣领,眼里的恼火多得快要溢出来了,他不喜欢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尤其是在被动失去控制的情况下,即使始作俑者是深爱的学长,他依旧感觉到了不满。
此时缪子奇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垂下眼帘:“抱歉。”
“哼。”他扯着alpha的衣领,一点一点凑上去,张嘴咬住了依旧发红的耳垂,含混道,“不接受。”
继而听见了缪子奇低沉的笑声。
缪子奇很少这样笑,笑声里全是放松的意味,还流露着深深的纵容。
“抱我。”白易很快提出了要求。
缪子奇依言将白易抱在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撑伞,连成串的雨滴噼里啪啦地跌碎在地上,白易把头从缪子奇的肩头探出去,看着地面上盛开的水花,双腿习惯性地缠在了alpha的腰间。
缪子奇想要阻止,但最后还是默默用手托住了他的屁股。
omega的臀瓣极富弹性,光是掌心贴着就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但是稍稍用力,手指便能印进去,时时刻刻地提醒着缪子奇,怀里是个香甜可口的小o。
香甜可口的小o正眯着眼睛揪缪子奇的头发,这个形容词对于他而言,其实不那么准确,从信息素的角度出发尚且说得过去,但若要从性格……还是算了吧。
两人一狗走出操场,在教学楼里短暂地停留,用面巾纸草草地给大奔擦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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