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收垂首吻着谢青旬浅粉的乳尖,舌头将那一粒整个包住,谢青旬有些受不住,不禁在他怀里扬起脖颈,双唇微张望着那轮明月。
可如此却又将乳首往霍云收口中送得更深了些,察觉它悄悄钻了个芽,霍云收松了口,借着月色端详谢青旬被吮吻得湿漉漉的乳尖。
昔年随胡人商队东奔西跑时,霍云收曾见过最罕有的芙蓉石,可那远不如此刻眼前这一颗,随呼吸上下起伏着,纯稚得不可思议。
霍云收瞧迷了眼,又急不可耐地去吻另一侧。
他舌尖绕着乳晕边缘四下打转,好容易将两粒都哄得立起来,可还是太小太嫩了,仿佛半点经不起搓揉,必得万分精心地护着,不许沾一点风霜摧折。
霍云收几乎溺毙在腹下泼天的火海里,只觉如若自己再稍稍用力些,那乳尖便要被抿坏了,在他唇齿间碎掉。
他取下谢青旬发上的那两朵小茉莉,抵死缠绵般噙住他双唇,将花用一根食指顶进了他后穴。
谢青旬双腿立时便颤得厉害,那花瓣的梢儿极薄极软,随着手指的扩张掠过内壁每一毫湿润的软肉,他声带也好似被茉莉花梢儿撩着,嗓音里含着点哭腔:“你别……快拿出去!”
霍云收便佯装顺从,将手指退了出去,可花还在里头,谢青旬动了动腿,花瓣在甬道深处任意作祟,谢青旬痒极了,眼中泪水涌了出来,在月色下潋滟生光。
霍云收爱惜地一颗颗吻去,手指又探了进去,一边外扩一边低喘着笑道:“小青旬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旁边摆的便是这样的茉莉,我那时一见你……便喜欢得不行,觉得你……觉得你定是茉莉变的小花仙。”
他瞧着月光里谢青旬耳尖的细小绒毛,忍不住便含进唇间,分明自己被指尖感受到的紧致温热给逼得越来越硬,却还坏心眼地问谢青旬:“小青旬,茉莉……香吗?”
谢青旬哪里嗅得到,他被那两朵小花折磨得唇颊绯红,几乎无心分辨霍云收的话语。
偏偏便在此时霍云收又添了一指,并寻到了甬道内那块微凸的小点。
指尖覆着花按了下去,细软花蕊恰好触上那一点,谢青旬立时呻吟着哭出来,双足无意识地乱蹬,温泉里便浪花四溅,水波混着玉茎射出的精液荡漾而去。
霍云收单手环着谢青旬的腰,有力的手臂肌肉贲张,即便谢青旬整个人攀在他身上许久,仍不见他有丝毫疲态,反而抑制不住地愈搂愈紧,几乎将那一段窄腰勒断。
察觉谢青旬甬道已足够湿润,霍云收再不忍耐,轻轻松松将谢青旬往上一提,阳具准确无误地抵住他滴水的穴口,而后收着力将人往下一放,那孽根便深深插进了软嫩的后穴里。
谢青旬顷刻间便被送上万仞高的山巅,花径一阵快过一阵地不停哆嗦,夹得霍云收忍不住紧闭双目,劲腰携着几乎要将花心捣碎的力度狂乱地凿着,连顶几十下,无一下舍得稍稍放轻。
他只愿以谢青旬不成调的啜泣稍填欲壑,如若己身血肉魂灵都在这一场抵死的交媾中化为乌有,融进谢青旬的身体里,那便再好不过。
在霍云收好似要同归于尽般的狠狠抽送中,谢青旬挺翘的两瓣雪臀翻起肉浪,他哭着攥紧手中暗红的长发:“十、十一哥……轻……呜嗯……”
霍云收亲了亲他被眼泪糊花了的脸,将人放下站在自己身前,继续猛力顶弄那湿淋淋的蜜穴,谢青旬双手扶着漆黑的番兰石池沿,近乎透明的雪色指尖因收紧而渐次染上浅红,黑白对照下越发被反衬得可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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