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笛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跪卧在床上。
旧情人就这点好处。
虽然以前两人做的频率并没有特别高,只有周末谢笛去到张乐逾的住处才会做上一番,可两人在床上培养的默契已不用言语。
张乐逾亲亲她的乳房,拍拍她的屁股,谢笛便自动作出反应。
张乐逾目光映在她的后背上。不算嶙峋的后背再往下线条往里收缩成窄窄的腰,然后又向两边延伸扩宽,是挺巧的后臀。
果然还是要锻炼。从背后看,谢笛这腰臀比绝了。
张乐逾打心底坦白,他觉得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后入。再配上这样的曲线,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因为这样的刺激更加雄赳赳气昂昂。
以前他也鼓励过谢笛为了身体健康多运动,但每次都被她撒泼打诨糊弄过去,后来就罢了。说多了他生怕谢笛会胡思乱想。说实话,她小腹上的软肉、圆润的乳房摸上去很是舒服,这比干巴巴的纸片人抱着舒服多了,所以谢笛不爱动就算了,他有些自私地溺爱着。
基于以前的认知,张乐逾还没能搞清楚那么不爱动的谢笛怎么一下子转变心态,变身成了这样。但作为男人,每次和谢笛的欢爱,他是真的享受,以前可能触觉层面多过视觉层面,而现在是全身的感官都在刺激血液的流动和下体的勃发。
他的双手卡在谢笛的腰上,正好握着她细窄的弧线,控制着身体,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向里面撞击着。
抽出来的每一下,都能看到他的下体从山谷中而出,冲入的每一次,又再次进入深渊。
谢笛的脸一半埋在被子里,乳房随着身后的撞击不停地在纯棉的被套上摩擦,胸口的皮肤磨红了一片。
单调的活塞运动,时间久了有些无趣。谢笛觉得此时走神不礼貌,所以她故意紧了紧下体的阴道,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再给后面的人鼓鼓劲。
专注抽插的人因此直接倒吸了一口气,为了强忍住射意放慢节奏,粗喘着,巴掌报复性地拍在她细腻的臀肉上,圆润的屁股因此抖动了几下。
瞧着她屁股上的红印和波动弧度,张乐逾眼睛都兴奋地红了。
他虽然控制了力道,可兴奋上头时的巴掌绝对不算轻,谢笛又疼又刺激地眼泪溢出眼角。
张乐逾将生殖器拔出她的温床,谢笛立马感觉空虚异常,屁股往后挪挪,示意让他再插进来。
张乐逾却没想这么了了,他扶着下半身,让龟头只是在她的潮湿中轻轻上下摩擦,若有若无地抵着。
那点触碰就像是用羽毛搔痒。
谢笛被他磨得快要顶不住了,想自己拿手去摸下面,被张乐逾看到一把握住,止住了她的动作。
她被激得眼泪直接蹦出,心里想直接骂这个王八蛋,嘴上却嗯嗯地撒娇认错细喘:“嗯啊……我错了,想要~”
说完的一瞬间,张乐逾直接将下体冲了进去,极其快速又猛烈地抽插了起来,没有任何的节奏可言,只有最快速地进出,顶着两人最敏感又私密的地方,将双方一起送上了浪潮的顶端。
一盒避孕套用掉了一半。
谢笛累得一点都不想动,张乐逾终于开始收拾起杂乱的战场。
抱起她去浴室重新冲洗,又换掉了因为不可明说的理由而湿掉一大半的床单。谢笛虽然累,却仍专业地给自己护了肤,涂了身体乳,擦上了护发精油。瓶瓶罐罐挨个用过后,终于光裸着身子,走出来了浴室。
张乐逾仅仅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遮住最私密的部位,收拾了床单,站在柜子旁,背对着她,拿着手机在打字。
“嗯,我在给涛哥回个信息”
王涛名字的出现,又把谢笛猛得拉回叁个小时前由汪涛引出的问题。
吃饱了的老虎,没良心地又想起她还是没得到答复。
看看他的下半身,谢笛心忖:闷骚的臭男人,下了床即便没了内裤,也得遮上那个谁都见过的几巴。
她面无表情地躺到床上,拉起被子盖住了腹部以下。遮盖的地方不比张乐逾少,但也没比他多些什么。
何况她胸前那两坨货真价实的家伙还露着呢,论性价比肯定是谢笛在下风。
谢笛决心和张乐逾床上做密友,床下的感情里做对手。赢不了什么,但也绝不能输得没面子,在各种细节上,棋逢对手的那种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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