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笛和张乐逾两人都去了浴室,谢笛需要洗洗,张乐逾也需要洗洗。
她想说的,还得回到叁年前。
那时候张乐逾牵起她的手,两人刚谈起恋爱。
张乐逾慢熟,谢笛一开始也压抑着自己的本性。等到牵手、拥抱、亲吻都来过一遍后,两人才从最初的尴尬平淡期步入热恋。
进入热恋后,谢笛渐渐开始耐不住心里的痒痒了。
晚上临别前就变得特别不舍。她言语暗示:“宿舍太晚可能要关门了”,谁知张乐逾没懂她的意思,还以为她在催着回去,本来还可以再腻歪个半小时,结果直接送她回去了。
经过两次谢笛就涨了教训,战术转变不再停留言语层面。谢笛临别前不停地亲他蹭他,张乐逾说要送她回去她也不说话地抱着。
张乐逾摸摸她的头,知道她想干嘛,却全副武装地防备她的入侵。
那时候两人已经发展到,偶尔在没人的地方热热吻时,如众多年轻的情侣一样,在触碰中试探彼此,触及之处偶尔会是胸口或者是裙下,隐秘又潮湿。
谢笛在他怀里蹭的时候,明明能感觉到张乐逾身体的变化。偶尔“失手”碰到时,她还偷偷比量过大小。反正在小雏看来,勃起时裤子布料显得有好大一坨,应该不用担心她未来性生活的尺寸问题。
谢笛搞不懂为什么明明他身体有变化,却不愿意再进一步。
当时她只能想着:这男人可真闷骚啊。
到最后,谢笛拿到了他公寓的钥匙,一天晚上没跟张乐逾提前打招呼,直接在他公寓里等着。
冬夜的寒风瑟瑟,室内暖气烘得人懒洋洋的。等到十二点多张乐逾还没回来,她困得直接趴在张乐逾的床上睡着了。
睡到一半,感觉到被子被拉开,男人的气息迎面而来,她被温暖的体温包围。
谢笛睁开睡得迷糊的双眼,看向张乐逾。
“怎么在这睡了?”他刚写完澡,身上的气息清爽又好闻。
她本来以为这样自说自话睡在他公寓里,今天肯定免不了一顿训。谢笛往他怀里钻,刚睡醒,鼻音很重,声音嗡嗡地:“怎么现在才回来?”
“交实验报告,有些数据有问题,弄得有些晚。”
谢笛亲着他的脖子。在这冬夜里有种相拥,有种动物间互相取暖以谋寻生存最单纯的意味。
没想到,过了一会,张乐逾把她的手松开。
谢笛联想之前种种,真的满脸委屈。刚睡醒脑袋也不大清醒,就把所有的不悦发问出口:“你就这么不想跟我睡觉吗?”
天呐,当时的她能不能矜持一点。
张乐逾笑出声,却没回答。
喉结上下翻动两次,仿佛压抑了情绪过后,从喉咙深处挤出气音:“你还太小了。”
怀里的人又往他身上蹭蹭,甚而故意用胸口去碰他的,反问:“小吗?”问得贼认真。
张乐逾无奈地笑,拿她真的没有办法。他觉得谢笛年纪还小,一切的碰触都带着克制。奈何谢笛太主动,话里话外的试探,他就一直装傻,装作听不懂她的话外音,结果挡不住谢笛直接爬到了他的床上。
真不知道她怎么胆子这么大的。
“知不知羞?哪有这么主动要的女生?”
“就不知道。”天呐,有没有人能治治当时这个疯女人。
“我没准备保护措施。”
谢笛瞌睡全跑了:“我买好了,在柜子里。”
她得意坏了,十岁出头她就被顾女士耳提面命地教导性知识。顾女士原话说的是“你在外面乱搞可以,要是搞出人命,就别怪我一尸两命。”天呐,二十岁之前她还是个只会看小说夹被子的小女孩,怎么能这么恐吓淑女啊。
如今,淑女全身的本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张乐逾狠狠地亲她,带着拿她没有办法的惩罚意味。谢笛被亲得快喘不过气,却笑意盈盈,满眼水光和爱意看着张乐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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