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的脸色铁青,陆行赫心头残忍的快意倍增,继续刺激他:“她的腰很软,听话极了,要她做什么姿势都听话。”
“你!”梁越不敢想象昨晚陈觅仙受了怎样一番折辱,他目眦尽裂地全身震颤,因为被注S药物后虚软无力而松懈的手因为滔天的愤怒而紧紧地攥住,他甚至不敢眨眼睛,怕一闭眼就会脑补觅仙昨晚出了什么事,他紧咬的牙关让下颚紧紧抽动,俊脸痛苦地抽搐:“陆行赫,把她放了,她一个女人跟你我的恩怨无关,你恨的是我!冲我来!不关她的事!”
陆行赫蔑笑,走近扯起梁越的头发,力度之大让他近乎九十度地仰头,冷言告诉他:“梁越,你现在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而且,你这话说晚了……”
陆行赫俯身,挨着他的耳朵轻轻吐出一句:“因为,陈觅仙我要定了!”
听见这话的梁越眸子里迸射出噬人的光芒,他疯狂地想要挣脱身上的铁链,像一头笼中的猛兽亟待撕碎眼前的陆行赫:“畜生!禽兽!你欺负一个无辜女人算什么本事?你要是再敢欺负她,我会亲手杀了你、杀了你,要你的命!”
一提到杀他,沉迷于得到陈觅仙,差点忘了这事的陆行赫舌头顶了下颊,猛地抬手,径直扇了梁越一巴掌,他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你们两人挺有意思的,一个两个都想杀我,可我是这么容易杀的吗?”
话音刚落,昨晚陈觅仙颊边逝过一滴泪的情景在陆行赫脑海一闪而过,他心思一转,某种残忍的凌虐欲渐渐升起,某个兽X的念头由模糊逐渐成形,他捏起梁越的下巴:“一别数日,你想陈觅仙了吧?我今天大发慈悲让你见见她。”
说完,他示意门外的手下,指着梁越:“好好‘招呼’他一顿,再把陈觅仙带来。”既然梁越想要他的命,他就要他付出锥心刺骨的代价,还要彻底斩断他和陈觅仙的情缘!
……
痛,无边的痛苦席卷而来,拖拽着她往漆黑的深渊里坠。
床上的陈觅仙是被人摇醒的,这名女助理体贴地取来一条裙子为她穿上,低声说:“陈小姐,殿下恩准你去地牢看梁越。”她触上她的肌肤,很是讶异:“陈小姐,你的全身很热,是昨晚淋雨发烧了吗?”
陈觅仙的嘴里很g,女助理手掌贴住她的额头,面露焦急:“真的发烧了,怎么办?我给你请医生。”
换上裙子的陈觅仙摇头,掀开被子下床,不料腿间很痛加上双腿无力,脚才碰上地毯就扑倒在地。
女助理这下说什么都要去请陆行赫的随身医生,陈觅仙拦了,连滚带爬地往卧室门口移动:“带我,带我去负一层的地牢。”
陈觅仙和梁越将要结婚,提前准备的婚礼誓词中有这么一句‘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说来可笑,现在一排铁栏杆就足以把他们分开。
“梁越!”铁门打开,发烧的陈觅仙疯了一样急切地奔向囚锁在椅子上的梁越,跪在他面前抚着他的脸想确定他现在安好,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嘴角流血潺潺,她眼睛一缩,转身张开手臂护着梁越,瞪着眼前的男人:“陆行赫!你答应过我的,让他透擅无损地离开!”
“觅仙,觅仙,别求他……”身后传来梁越哀弱的声音,被打得肿起的眼皮几欲睁开眼睛看她,确认她是否安好。
鸳鸯重聚的场面让陆行赫有些不快,坐在手下搬来的凳子:“我是答应过你,他不还好好的吗?是缺只手了还是断只脚了?”
这句话把他的无耻变态暴露得淋漓尽致,陈觅仙和陆行赫理解的透擅无损根本不是一回事,陈觅仙的透擅无损是梁越不能受一点伤,而在陆行赫看来没让梁越肢T毁损就算大发慈悲了。
陈觅仙心中恨毒了他,看见被打成这样的梁越心如刀绞,眼泪不停地滑落,不停地抚着他的脸颊:“梁越,梁越,你痛不痛?你一定会好……”
梁越艰难地回应她,叫她的名字。
陈觅仙心痛得心脏像被拉扯,正要说话,却猛地被走来陆行赫拽起来,她下意识推搡他,踢打他:“陆行赫,放开我,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你迟早会有报应的!”说着要挣脱他坠回地面看顾梁越。
陈觅仙哭红了眼睛,苍白的脸上挂着凄清的泪水,楚楚可怜,嘴里不停骂着他变态,陆行赫瞬间被滔天的妒火淹没,Y狠地掐住陈觅仙的下巴,他周身散发着浓浓的不悦和暴戾:“陈觅仙,你再敢掉一滴泪,我就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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