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了半响,忽然心头一跳,缓缓的放下木臂,看向那边,寒声问:“凤小船哪去了?”
“呜呜呜,度哥,小船,她,她可能是死了!”
卫红扇泣不成声,她的话重重的砸在我的心上。
我身躯一晃,伸手扶住墙壁,悲痛弥漫全身。
“啊啊啊!”
我愤怒的吼着,一下下的击打墙壁。
尘土飞扬,墙壁被我打出个两米高的大洞,我一步跨过去,怒吼着:“小船是怎么死的?”
背着长短兵器和书包的四人悲痛的对视了一眼。
莫弃哆上前一步,眼圈红红的说:“度哥,我们只是推测小船身死了,其实,并没有看到她死亡的场面,但她被一个速度奇快,看不清形象的邪祟掳走了,凶多吉少啊。”
我心头‘咯噔’一下,眼前闪过扛着刘艾玟遁逃的那道诡异影子。
“要是没有猜错,凤小船和刘艾玟应该是被同一个邪祟给掳走的。”
我稳住了情绪,如此说道。
“啊?”
三人闻言大惊。
我示意一下,我们都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我的眼神从四人身上掠过,发现他们的气息都很是紊乱,身上有染血布条,受伤多处。
“你们中了尸毒?”我担心的问了一句。
冷淑荷苦笑一声,挽起裤脚,我看见她腿上绑着的布条了,血已经干涸了,可见,挖掉了一大块血肉。
“度哥,别担心,我帮着他们祛毒了,目前没有性命之危。”
莫弃哆坐在我旁边,说了这么一声。
“你果然比莫弃烧更像个法师,唉,曾家兄弟就没有你们的好运了。”我语声沉重起来。
“度哥,你的意思是……?”卫红扇手臂颤的不停,意识到了这话的不妙。
四个人都紧张的看向我。
我沉重的点点头,轻声说:“曾家兄弟俩,都没了。”
“呜,呜呜。”
卫红扇和冷淑荷受不住的哭泣出声,田堂脸色发青了,莫弃哆双拳握紧,身躯颤栗。
她的眼圈红了。
我叹息一声,将和他们分散后的经过详细叙述一番,一直说到追丢了掳走刘艾玟的神秘影子,才和他们在此偶遇。
“呼呼!”
身边都是沉重的呼吸声,四人都被我的叙述惊到了,痛惜曾家兄弟的死亡,担心被掳走的二女的命运。
卫红扇和冷淑荷低泣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度哥,我弟他落在哪里了?反向找回去,能找到他吗?”
莫弃哆担心起自家的亲弟了,这是人之常情。
“莫弃烧当时说了,他会在沿途做‘标记’的,我估摸着,只要找回去,发现标记的话,就能按图索骥的找到他了。”
这话一出口,我发现莫弃哆和田堂面面相觑起来。
“怎么了,哪里不对?”我狐疑的问。
“度哥,我们一路走来不停的做着标记,在墙壁上刻画箭头符号、留了字迹,你和弃烧去过的那个骨灰罐副阵眼,我们也遇到了,只不过,那时候并没有两只鬼从骨灰罐中冲出来索命。
但我们确实在那个地方刻下了很多字,就是希望能和分散的人汇合啊。可是,从你的叙述中可以得知,你们根本没有发现任何标志,也没有看到墙上刻下的字迹。
这说明,我们要么去的不是同一个地点,要不就是留下的标记,被环动千葬局无声无息的抹除了。”
莫弃哆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很是冷静的分析着。
我僵在了那里,仔细的回想起来。
确实,一路而来,谁的标记我都没有发现过,当时还在寻思,这帮子大学生没脑子呢,此刻看来,是我想偏了。
这都是精英,岂不知预留标记?
但这里的风水大局,或者,精确点说,就是这个越变越大,结构趋向无限复杂的法具库,内置的高端禁制,不允许我们留下标记,所以,暗中给抹除了。
换句话说,此刻原路折返,也找不到莫弃烧了。
因为,他不可能停在某个地点等待着,必然是步步深入的状态,甬道这样的多且复杂,鬼知道他转到哪里去了?
没有预留标记引路,如何能找的到他?碰巧遇到莫弃哆她们,我是撞大运了,不可能接二连三的有这等好事。
像是被抽去了空气,我们都感觉到窒息了。
沉重的压力像是一座山,压于每一个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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