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麟听到这里气得不行,这种娘们肯定不是他媳妇,要是老天爷给他准备这么一段姻缘,那他就拿起妖刀去砍老天爷。
姜二小姐这种恶女毒妇的最好归属的下牢,王七麟想查这案子,但案件早就了解了,又与鬼邪无关,听天监的手伸不过去。
不过听天监也有案子,前两天有一个少妇来报了案,说丈夫像是被鬼缠上了。
因为驿所没有办事人员,少妇已经吓得跑回了娘家,王七麟让徐大将她从娘家接回来,然后准备把这案子给办了。
徐大雷厉风行,中午之前将妇女给接到了驿所。
妇女叫杨梅氏,丈夫叫杨开,是个货郎,进了驿所她跪在地上就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大人,奴家与夫君素来恩爱,虽然家里没什么钱,但生活美满,夫君对奴家一直很好。然后前些日子开始,夫君身体开始不舒服,奴家没有往诡事上考虑,只以为他是得了风寒风热疾病。”
“可大约在四天前,对,四天前的午后,奴家正在镜子前收拾,夫君从奴家身后走过,结果奴家在镜子上看到、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很白很吓人的脸!”
“我当时惊恐尖叫,夫君关切来问,这时候我再去看他,发现一切正常了。”
“于是我只当自己一时花了眼,但我从那开始多了个心眼,总是偷偷关注夫君的行踪,偷偷查看他的身影。结果再没发现问题,没看到那张白脸。”
“直到第二天我夫君站在床头,我不经意间从镜子的倒影中发现夫君的脸又变成了白惨惨的一张陌生面孔!我惊慌回头看去,却发现——”
“我夫君一直背对着我,他没有面朝着我!他身上一定背着个什么,那个东西跟他背对背贴在一起!”
第170章 货郎家
杨梅氏的丈夫名叫杨部,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
他长得膀大腰圆、力气十足,别人能挑五十斤的担他能挑一百斤的,别人一天能走二十里,他能走五十里。
所以尽管生意不大,但他们家光景不错,在外城里有一座独门独院的两层小楼。
左右街坊都是普通百姓,杨梅氏引他们上门,不少人好奇的在街头巷尾扯着脖子看他们,议论声纷纷:
“这是听天监的大人?”
“呀,出什么事了,怎么把他们叫来了?”
“既然惊动听天监了,肯定是诡事呀,幺儿快回家,别在外面了。”
看着街上聚集起人群,一个小贩挑着担子走来:“炊饼,刚出炉的炊饼,香喷喷的炊饼!大家伙在干什么?买炊饼哟,香喷喷的炊饼和看热闹更配……”
“那是听天监大人在办差,你说看热闹?”
一听这话,小贩把刚放下的担子扛起来撒腿就跑。
小楼外院大门紧锁,徐大抬起腿来准备开门。
还好杨梅氏掏钥匙掏的快,否则他们家就可以换一扇新门了。
门打开,徐大含着冰台珠进门,然后对王七麟点头:“这里有阴气。”
“去查。”王七麟面无表情做不怒自威状。
逼格!
谢蛤蟆已经回了小水乡,这样侦查阴气就得靠徐大自己了。
马明想去帮忙,王七麟拉住他道:“你跟着我,现在你身上还没有神通,小心为妙。”
他挺宝贝马明的。
马头明王镂神图固然珍贵,可是却是个屠龙技,能背住它的人很少很少。
徐大给了马明一枚冰台珠,马明放入口中问道:“这珠子怎么有点味道?”
王七麟盯着徐大看:“你把自己含过的冰台珠给老马了?恶心不恶心?”
徐大气道:“我怎么可能干这么恶心的事?”
马明急忙说道:“七爷误会徐爷了,我就是随口一说,这无关紧要。卑职在军中时候偶尔重伤,自己无力吞咽,都是弟兄们嚼碎饭菜给喂进嘴里,没有什么讲究。”
徐大道:“这冰台珠我真没含过,新的,要是有味可能是汗味,我都是贴身藏着的。”
马明愣了愣,还不如你含过呢。
不过冰台珠的神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品了品后笑道:“这珠子真是神奇,它竟然清凉的像冰珠。”
“说明有阴气。”徐大讲解道。
听到他们说话,一个虚浮的声音响起:“媳妇,谁来家里了呀?”
杨梅氏赶忙进屋,然后搀扶着一个壮硕青年走了出来。
青年身板比徐大只小了一圈,很没有精气神,脸色苍白、脚步虚浮,走得急了就开始喘。
夫妻两人要行礼,王七麟扶住他道:“这种情况下就不必多礼了,说说,怎么回事?”
青年有些迷惑:“启禀大人,您要问的是什么事?请恕小人愚钝,小人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王七麟看向杨梅氏,杨梅氏壮胆道:“大人,家里诡事奴家未曾说出来过,因为奴家怕附在我家夫君身上的鬼发现自己暴露,从而伤害我家夫君。”
这少妇还是很苟的,她发现丈夫不对劲就立马去报案,发现听天监没人她又跑回娘家,总之,她在发现了鬼的存在后并没有给鬼留下对自己出手的机会。
有听天监的官员在场,少妇胆子大了起来,将家里的发现一五一十的告诉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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