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徐大出去打听了一下,得知钱笑年后一直在各地流窜,又是给赵霖送礼又是给祝渊送礼当然肯定也给太霸送礼。
今天他来了后直奔李长歌所住客栈而去,带着一马车的礼物!
最过分的是,他还给上原府五县的五个大印送了礼物!
王七麟一听明白了,这孙子还对上原府铁尉的位子贼心不死呢,现在都公子危机解除,他想回来抢果子!
非揍他狗日的不行!
钱笑或许修为不是很高、破案能力也不是很强,可是他很聪明很机灵很狡猾,他整个下午一直到傍晚都凑在李长歌身边。
王七麟不管,他板着脸带一群手下冲进了花前宴,护院们一看这架势是来砸场子的,顿时气势汹汹迎了上去。
迎上去一看来砸场子的是听天监,顿时又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不是他们怕事,而是处理这种事他们有经验了,这时候宜软不宜硬。
而勾栏院里最不乏的就是软。
护院使了个眼色,有艳光四射的少妇踏莲步轻挪而来,摇摇晃晃、颤颤巍巍:“王大人来啦?快快请进,我花前宴二百姑娘一直在盼着您呐。”
一边说着她一边上手,搂住他胳膊就塞进了两座肉山里头。
王七麟不动声色的拔出来,道:“咱们没见过吧?”
少妇嫣然一笑,含情脉脉的给了徐大一记媚眼:“咱们确实没见过,但奴家与徐爷却是熟人,时常从徐爷口中听说您的威风。”
“啊,当然了,全城百姓谁不知道王大人的厉害?来往客人谈的也多,我花前宴的姑娘都在对您翘首期盼呢。”
她往左右招招手,至少十个姑娘带着一阵香风扑来。
大冷的天,姑娘们的抹胸一个比一个往下,凑过来后又是娇嗔又是上手,王七麟哪经历过这样场景?
一腔煞气顿时变成了一枪杀气。
他做面无表情状快速松了松腰带,让袍子更加宽松一些,推开姑娘们往里走去。
一名姑娘的俏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小声说:“外界都传这王大人是肾虚,可看他先前袍子的变幻不太像,明明很猛才对。”
美艳的老鸨晃了晃斜插云髻上的金步摇,摇头心里暗笑还是一群雏没有江湖经验,她自认能一语中的:“肾阴虚。”
姑娘们顿时恍然,纷纷吃吃的笑:“阳强易举。”
老鸨猛的板起脸:“背后怎能搬弄客人是非?都赶紧去迎客,今晚肥羊多,都要吃饱。”
徐大跟随在王七麟身后嘀咕:“七爷你看见了,所以说真他娘的不是咱爷们好色啊,你说咱平日里碰到这样情况能咋办?眼睛看吧,不行。不看吧,血亏。”
吕伯材帮腔道:“徐爷这话真是说到点子上了,我上回去个茶楼喝茶,那茶艺师是个姑娘,一身衣服漏的比不漏的可要多,皮肤雪白、头发散开,上身只穿小衣,我坐下后她给我倒茶,你说你倒了茶端上来就行啦,可她直接跪我身前弯腰了。”
沉一听的聚精会神,舒宇不屑的冷笑一声转过头去,将一边耳朵对准吕伯材。
吕伯材继续说道:“七爷徐爷,卑职真是没办法,那胭脂香味太浓了,闻了就顶不住,怎么办?卑职都忘了喝的茶是啥味。后面去了一家饭馆,这来招待我的姑娘皮肤更白、头发更长、衣服更少,见了卑职一口一个哥哥,你说卑职能咋办?”
沉一挠挠光头挺不好意思的说道:“菠菜你说的这两个店铺在哪里?”
王七麟不耐道:“行了都给老子闭嘴,丢人现眼,守身如玉就那么难?不做耂渋赑就活不下去?”
徐大不服气的说道:“七爷你这话我不爱听了,哪个男人不是耂渋赑?”
徐小大更不服气:“七爷不是,我也不是。”
徐大轻蔑一笑:“都是!”
徐小大叫道:“你这么说好没道理,你凭什么这么说?”
徐大道:“成,判断一个男人是不是耂渋赑有法子,你听听这法子自己再扪心自问就知道答案了。”
“什么法子呢?很简单,找一个男人把手放他鼻子下试试有没有呼吸,有的话就是个耂渋赑。”
楼梯里的呼吸声顿时轻了许多。
辰微月高高的昂起头,尽情的展示他的鼻孔。
实不相瞒,飞哥我的鼻孔是摆设!
徐大看了他一眼道:“没有呼吸的是死渋赑。”
辰微月骂骂咧咧的推开他们走向前去。
王七麟道:“你整天怎么那么骚呢?徐爷我跟你说,你现在肉里骨头里都有尿素你知道不?算了你听不懂这句话,反正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咱今天是来干架的……”
“跟女人也可以干架啊。”不知道谁嘟囔一句。
王七麟怒道:“咱是来跟男人干架的!”
这时候楼上有人听到他的话忍不住一笑:“要跟男人干架那得去娇丽质,而不是来花前宴。”
王七麟下意识问道:“娇丽质是哪家院子?”
他听名字猜测也是勾栏院。
徐小大低声咳嗽着说道:“咳咳,咳咳,这名字应当出自梁简文帝萧纲的一首诗,诗叫《**》,**娇丽质,践童复超瑕。”
王七麟明白了对方意思,顿时勃然大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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