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的选择还不得而知,他在梁夏生的催促下,重新纠起各方人手,一番游说后,大军再次直指新城。
昼族高层们站在城墙上,透过水镜望着对面的军队。
少年湛长风旁观着双方的动向,神色闲适,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当前紧绷的气氛。
但花间辞不会容她那么轻松。
花间辞轻摇玉骨折扇,“想起多少了?”
少年湛长风淡淡道,“没到你。”
“那我真有一点迫不及待。”扇遮半面,眸深邃。
少年湛长风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只见此人轻启朱唇,声传千里,“齐桓,敢不敢出来赌一场!”
齐桓饮下一瓶灵血,与身边的梁夏生.纪千秋等人对视了几眼,警惕回道,“赌什么!”
“我军中有一奇人,探不出修为,宛如少年,却遇强则强,你让你的脱凡大军.生死境高手.神通真君轮番而上,不限人数,但凡能败她一次,我就弃守城池一天,任你来攻,反之,你方输一次,还我昼族千亩地。”
“她这是什么意思?”
齐桓无法理解她的做法,帐中诸位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他疑狐地扬声问,“是她一人持续对战我方所有人,还是你们会换人出场?”
“始终一人。”
纪千秋不信,“花间辞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公子三思啊。”
“我们这里从神通到脱凡有三万六,哪怕她是真君,也受不住此战。”梁夏生道,“反正最后是要收归昼族全部疆土的,跟他们赌一赌又何妨。”
他这话,完全是说昼族赢了,他们也不会遵守赌约。
搁早年,齐桓不耻这等儿戏似的做法,现在却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不管如何,昼族必定得滚出冰寒荒原,且看看他们还能耍出什么把戏。
“好,我们应了!”
对面的声音一传来,花间辞.余笙.硕狱等一众人的目光就转到了少年湛长风身上。
合着她就是那奇人,是吧?
少年湛长风冷笑,“竟妄图用战斗的方式刺激我的记忆,没有一点新意,我不好此等武力角逐。”
“话不是那么说的,招式是功法之表,功法是道之用,如今有那么多人陪你回忆你的道,你还有何不满意?”巫非鱼似笑非笑地递来一张黄金面具。
少年湛长风万分嫌弃此种俗物,“这又是干什么?”
“免得别人看见你的脸,受到惊吓啊。”
在众人浑如一致的目光逼视下,少年湛长风戴上黄金面具来到新城战场上。
花间辞再次向齐桓提醒道,“齐二公子,别故意为难一个小孩,遵守出场顺序!”
“呵。”齐桓憋气,“梁真君,请你的部队出马,再加上这边集齐的三万脱凡,足够她喝一壶了。”
“好。”梁夏生丢给他一块令牌,“你拿此令去调动便可。”
少年湛长风临上场,当真是几分无措。
道之用?
什么才是她的道?
道体现在功法上,说到功法,她在十一岁这个年纪,应该引纯阴力铸骨,修了地魂,且劈开紫府见了元神,筑了道基,出现了透视.远视.遥视三样道种天赋,同时劈开了气海,欲练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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