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在不可控的状态下吗,当时的我是没有道德和自我约束的,你应当将两者区分开来,如果你以那时的我,评判现在的我,不仅是对我的轻视,也是对你自己的不尊重。”
“这又关我什么事。”
“你认为我会随意听你的心声,不等于说我会随意对待你吗,换言之就是你觉得你自己不重要,我有责任纠正你这种错误认知。”
......巫非鱼受不了跟她一本正经讨论这个问题,仿佛自己错得一塌糊涂,便冷着脸佯装敷衍,“我错了,我不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湛长风满意颔首,“不怪你,那时是我没控制住我的能力。”
“可以把手从我腰上拿开了吧。”
“可以。”
真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实话,被人读取心声,不论任何缘由都会让人心生介怀,何况巫非鱼又是格外自我的人,这种被侵犯的感觉尤为强烈,只因为那个人是湛长风,且是无意下的“犯罪”,才没有给她记账,但还是不自觉地想要离远点,避免心门失守,成为一个毫无遮拦的透明人。
今次被湛长风一“开导”,得了她的保证,心中一直存留的那丝别扭感终于消散了,就也无所谓她离自己有多近了,然仍是提醒道,“陛下,你有空坐在这里,不如先去把你长案上的奏章批完,古天庭之行将近,之后还不知道有没有空闲的时间。”
“你这话也对。”安静的日子到这次逢帝会,怕也到头了,五帝之选一出,不可能平静无风。
到了逢帝会那日,古天庭大开,一尊尊大能横渡虚空前去观礼,曾拿到了天官资格的修士也纷沓而至,围观这场影响当下时局,乃至今后无数岁月的庄严盛世。
太一方面,湛长风携巫非鱼和兰秋生同去,没有大张旗鼓,即使如此,天下谁人不识君,从她踏入古天庭起,执礼参见者无数。
行至中央天庭,一方方云台环空而绕,天君尊者立于其上,她们来得不早也不晚,还剩几方无人的云台,随便站了一处。
抬眼而望,云层最上方是一方方华盖宝座,乃准圣落座处。
各方准圣陆续到来,宝光盈满了天空,说来说去,九天征伐和新天庭的筹备,能顺利进行,就是因为有那么多准圣在支持着,使得再骄傲的帝王也得按规矩来。
如今最大的争议,大概是这些准圣中,出现了反对原有规矩的声音。
说什么来什么,湛长风刚站定,鹏安老祖等五尊也到了,却说那鹏安老祖心情颇好,路过时停下来对她道,“长生帝君,你现在连天帝之位都争不了,何时与我扶公盟联手一回,改了这规则,不然这万年老二的名头,你可跨不过去。”
周遭的大能们眼观鼻鼻观心,耳朵却竖得直直的,要说鹏安老祖的话,有讽刺之嫌,谁不知道太一商道在钧天跟他们斗得水火不容,哪这好心。
可认真想想,还是有几分操作性的。不过长生帝君要真敢应,不就成了帝君们的公敌吗?
湛长风淡笑,“鹏安上尊折煞孤了,孤实力不济、道行浅薄,怎敢争那无上帝位,再说,你等数位准圣都难以动摇选帝规则,寻孤又有何用。”
“哼哼,帝君好心态。”鹏安老祖肆意一笑,便落到了那华盖下的宝座上,似乎这样就与云台上的她拉开了无限距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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