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亦汶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陶思清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洗衣机里在洗着两人早晨弄脏的衣物,桌子沙发已经重新恢复一尘不染的状态。
“你这么快?”
“我可以洗得很快的。”她笑,站起来看他,“再说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家,你下午也要去店里。”
“时间过得太快了。”他嘟囔着,抱住她。
他气息劈头盖脸的将她包裹住,有刚换上衣服的香气,有洗发水的香气,还有他身上干净的薄荷气味混在一起,有一种令人沉迷的力量。
陶思清轻轻地摸了摸他埋在自己颈窝的头,然后捧着他的脸吻下去。
她很少这样主动亲吻他,相处这么久,人前的极限至多是不甩开他的手。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多是温柔地回应他的热情。他知道她不仅仅因为性格内敛慢热,更多是因为曾经是受过的伤害。她想要怎么样的关系他都愿意给,哪怕她不想要精神上的羁绊,只想要肉体的欢愉也好。
但他又有所期待,希望她在有了如此契合的肉体关系的前提下可以偶尔分给自己哪怕一点点情感,让自己在漫长的等待中有那么一点点希望。
他紧紧抱住陶思清,重重地亲吻,那热情仿佛要将两人融化。陶思清虽是主动开始的那一方,却反过来被他的热情吞噬,舌根都被他吮得有些痛,他一双手又驾轻就熟地钻进了她的衣服,一只乳尖被他从蕾丝罩杯里拨出来,虎口夹住,用指尖拨弄。
陶思清一下子被撩得腿又有点软,闭上眼睛狠了狠心,将自己从他唇上离开。
“陶思清。”他低头看着她说,“我可能病了。”
一句话讲她脑子砸懵了,什么叫病了?什么病?他从来没讲过自己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除了流鼻血脑子里突然出现韩剧里主角的一百种死法,她突然吓得要命,他难道这么久以来一直在硬撑?
她仰脸望着他,手抚上他的额头,眼睛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她没说话,另一只手放在他胸口几乎要颤抖起来,牙齿将下唇咬得发白。
那一瞬间邬亦汶觉得如果自己对她说“我得绝症要死了,能给我留个孩子吗?”恐怕她都会答应。
他安慰地亲了一下她的脸:“我只是想说,在你家人去度假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可能被你宠坏了,得了一种叫做肌肤渴求症的毛病。具体症状就是,真的时时刻刻都很想抱你。”
“你真是!”陶思清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掐他的腰,“我原来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着调!多大的人了还开这种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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