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他伸手将陶思清额前掉落的碎发别到耳后,“你在我眼中一直都是最漂亮的。”
“算了,先回家吧。”陶思清不好意思自己说,可她不说,邬亦汶根本猜不到,只能傻傻地把她送回家,然后又准备走。
“我走了哦!”他站在门口说。
陶思清托着腮坐在客厅沙发上没反应。
到底怎么生气了?邬亦汶单独思忖自己的回答,毫无漏洞啊!
“思清?清儿?我走了。”他想了想,又折回客厅,蹲在地上给看起来气鼓鼓的女人一个鼓励的亲亲。
没想到在唇上浅尝辄止的一个吻,被她扣住后脑勺,实实在在地做成一个法式湿吻。
“刚才不是生气了吗?”邬亦汶的仅存的脑细胞拼命地想。
陶思清其实并没有生气,但怀孕让她的情绪总是有很大起伏,邬亦汶也习惯了对她的“作”无限包容。
她只是今天,在医生的鼓励下,想要把邬亦汶给吃了而已。
不管他有多小心多紧张,今天一定要把他按在床上下不了地。陶思清有了医生撑腰简直嚣张。
“清儿你......小心肚子!”邬亦汶残存的理智要他把陶思清放开,但此刻陶思清根本不允许她拥有理智。
邬亦汶扶着陶思清的肩想要把两人拉开一点距离,她已经把他的裤腰解开,她柔软的花穴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抵在他的肉棒智商,这委实有点难熬。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丑,很没意思。”陶思清突如其来的眼泪让邬亦汶一下子慌了手脚。
要知道陶思清是坚强到吐血都会坚持吃东西的那种母亲,他有多佩服她就有多心疼她。所以这几个月一直克制自己的欲望,天知道每晚抱
着她睡觉有多难熬。
“我不是说了,你最好看。”他伸手帮她擦眼泪,没想到越擦越多,她哭得他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可是已经五个月了,你一直都没碰我。”
???所以今天在车上开始生气,到后来突如其来的深吻,再到眼泪,都是因为欲求不满?
“我......我很怕伤到你。”他低声说,“一开始是因为你反应重,整个人一天到晚都没精神,我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让你.......后来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开始感觉到胎动,你开始腰痛、腿抽筋,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有点不知所措,我很想分担你怀孕的辛苦,但又不知道怎么分担,所以只能把你保护起来。”
“如果我说,我想做爱,你能满足我吗?你会觉得我疯了吗?”
“不会。”他亲一下她的唇,“我也很想和你做爱。”
邬亦汶将陶思清抱回卧室,脱了衣服躺在她身边,他用舌头勾引她,她抱住他的脖子,向他倾诉自己的思念。
这几个月,即使在妊娠反应最剧烈的时候,她也是思念他的身体的。
这种思念,是每天亲一亲,抱一抱,搂着睡觉都无法纾解的一种饥渴。
她渴望的是他的抚摸,是他的手指魔法般地引出她身体中悸动和本能。是他舔吻她敏感的锁骨、耳垂和乳头带来的颤抖、是他插入时一发入魂的销魂。
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来吧,来和我做爱吧,我好想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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