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酒哦了声,拜托他:“替我向你们老板道谢。”
草莓大吉利是用草莓糖浆代替了原本的无色糖浆,出来的成品自然是红色的,入口既有酒精的香醇,还多水果的甜爽,她觉得比原版的还要讨人喜欢。
无非是各人有各口味罢了。
回去的时候,是魏桢的司机送两位女士回去,陆展学和徐奇各自叫了代驾。
徐薇的酒劲上来,整个人熏熏然,靠着桑落酒的肩膀,感慨道:“酒啊,我终于体会到,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哇!以前哪有司机……苟富贵,莫相忘啊姐妹!嗝~”
桑落酒哭笑不得,伸手将她推开,有点嫌弃地道:“就几杯酒,至于么,又不是没有花生米。”
前排的司机小杨听见这句话,忍不住抬头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等送完人回去,魏桢问路上没事吧,小杨脑子一抽,就把她这话一模一样给魏桢学了一遍,给魏桢乐够呛:“她以为个个都像她这样天赋异禀呢。”
桑落酒第二天去上班,还拿这件事笑了徐薇一通,刚笑完,就看见那位戴百达翡丽表的赵先生又来了。
旁边跟着一个穿墨绿色法式方领裙的女人,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嘴里喋喋不休,“老赵,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这么辛苦操持这个家,你怎么能怀疑我?”
桑落酒眼睛一眨,这话好熟悉。
第十九章
“桑医生,早上好。”尽管已经被女人的喋喋不休闹得很不耐烦,赵先生还是保持着一贯彬彬有礼的态度,向桑落酒问好。
桑落酒点了一下头,也笑着说声早上好,跟在赵先生身边的哪个女人闻声忽然对她怒目而视。
甚至有些警惕和敌意?桑落酒觉得有些错愕,但很快又想明白过来,大概对方可能以为是她说了什么才引起丈夫的怀疑吧。
此外还有一件事让她觉得有点疑惑,那就是赵先生这次带来做鉴定的孩子,跟上次带来的不是同一个。
“这是我的小儿子。”进了办公室后,赵先生主动介绍道,“上次那个,是我前妻生的大儿子。”
桑落酒笑着点了一下头,原来是两个孩子不同妈妈,难怪……性情如此不同。
她留意到,两个孩子在扎针时都怕痛,大的那个是脸色苍白自己强忍,跟爸爸也不亲近,一点都没有同龄孩子对父母的依赖,而今天见到的小儿子则恰好相反,还没扎就开始掉金豆豆,缠着父母说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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