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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二章种情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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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步匆匆,一道声音,娇软地从身后寝房传来:“不能死……”

娇软得都没了骨头,却透着一股股的不甘心。

二爷陡然站住,止步于房门门后,袖袍中的大掌,青筋毕露,身后寝房里“砰咚——”

袖中大掌,倏然一紧!紧握成拳!

牙根咬的死紧,一双黑眸,似乎要吃人。

房中男子,陡然转身,一言不发地折返回里间的寝房,硕长身躯,重新立在床畔前,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榻上女子,满身是汗,每一次喘息,呼出的都是大口大口的白雾,不用靠近,站在床榻边,就能够感受到那股子热气滚滚。

二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知,她已经到了极限,再下去,就是爆体而亡。

可这下贱的女子,也配他碰?

二爷眼中陡然涌出暴戾,长臂一挥,便拽着榻上女子,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背对着他,他甚至连她身上凌乱裹着的被褥,都懒得去掀,连人带被,一起摁在床板上。

“想要?”幽冷的眸子,冷厉无比,冷笑一声:“跪着!”

这低贱的女子,怎么配堂堂正正的让他碰!

大掌突然顿住!

被褥掀开,血味冲鼻,二爷察觉不对,那掀开一半的被褥,被他大掌一挥,彻底掀开,入目,惊心!

腿上伤入骨,血红一片,染红了襦裙,鲜红的血,印在床褥上:“谁伤的?”

无奈连凤丫早已经混混沌沌的,他问什么,她只张口一句一句喊着难受。

二爷眯了眼,掌心盖在她的天灵盖上,内劲化出的凉气,控制着力度,释放一丝丝,钻入她脑中,她似乎清醒一些,却也只是清醒“一些”而已。

二爷忽而压了身子过去,“谁伤的?”

心中隐隐有着怒火,二爷自是没有意识到这怒火。

“难受……”

“谁伤的?”

“难受,刺伤了清醒……清醒等九刀来……”断断续续的说着。

二爷却听懂了,眼皮猛地一跳:“你自己刺的?”

“唔,痛就不难受了。”她此刻很乖,把自己往二爷身边蹭,只怪二爷身上的温度,太舒服:“可是不管用。”

二爷眸子渐渐深沉,盯着那伤口,深思着。她不是没有挣扎抵抗过,那大腿上血淋淋的伤口,几乎入骨,他一眼看去,森森白骨,可见她当时为了抵抗药性,对自己下手多么不留余地多么狠辣。

这么重的伤,她对自己这样不留余地的狠辣……若是清醒,想来她也不愿意做出那样不知羞的求欢。

脑子里陡一清醒——那可是玉楼春啊!

别说她,他要是中招,一样不得清醒啊!

可她还是想着清醒,才那样毫不留情伤害自己,企图用痛觉保持清醒,抵抗药效。

至于小倌倌,二爷不敢想,如果今天不是他,如果真的是小倌倌,他会不会杀了她……二爷下意识回避这个可能性。

只庆幸幸好他来了燕京城。

雨过天晴的,二爷眼中阴翳散却,忽而压着身子,一勾薄唇,低沉赞道:“好姑娘。”

却从怀中掏出白玉膏,如他练武之人,身上随身携带药膏,指尖在她受伤处周围,连点几道穴,谢九刀来时定然是已经点穴止血,又把白玉膏挖出一坨,这贵比万金,价值连城的白玉膏,二爷眼都不眨一下,厚厚给连凤丫的伤口,抹上去。

若是陆平看到的话,得心疼的捂住胸口了。

他给连凤丫抹药,自然也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粘着他几乎挨在他身上,垂眸扫她一眼,伸手想要把她推开一些,他好起身去拿白巾给她包扎。

他手伸出,就再也动不得了。

一丝丝凉气,从那模模糊糊的人身上传来,连凤丫呼出一口白气,可这不够,远远不够,她觉得自己热得膨胀,快要爆炸了。

一抬头,二爷便看到床榻上的女子满脸的委屈,瘪了嫣红的小嘴,湿润的眼眶迷茫着看着他,却无法聚焦,软软对他道:“你快抱抱我。”

轰——!

二爷炸了!

火又冒上来,这一次不是怒火,也不咬着牙骂她“不知羞”了,二爷呼吸急促了一分:“你……”

一双滚烫手臂缠了上来,她滚烫的脸,依偎在他胸膛,一下一下蹭着那股子凉气,她舒服了,二爷却被蹭的浑身热了起来。

二爷伸手就要去解开她的衣裳,便叫一只小手捉住,女子脑袋摇得如拨浪鼓:“抱抱,抱抱就可以。”

二爷突然来了兴致:“抱抱就可以?”薄唇压在她的耳郭边,蛊惑地说道:“还有更舒服的事情,不试试?”

低沉的声音窜入了耳,他仿佛是教人堕落的魔,此刻十分有耐性的哄骗着无知少女犯错,一点一点教唆着使坏。

但分明是理智不清的人儿,却无比执着,闹不清为什么执着,就是摇头:“不要……我难受,你快帮帮我。”

“不要,我怎么帮你?玉楼春必须交合才可以解药性。”二爷眼看她又要迷糊过去,一丝内劲化寒气,入了她的天灵盖,屠户灌顶,又稍稍把她从迷失中拉扯一些清醒回来。

“你、你是小倌倌,”她喘着热气,脸颊绯红:“一定有、有旁的办法……”

旁的办法?二爷觑了一眼怀中女子,面色古怪……旁的办法——行业秘辛。

虽然有他内劲化气,但如谢九刀所说,这玉楼春霸道,必须交合,否则必将爆体而亡,只是时间长短而已,他察觉怀中人体温已经高的惊人,原还想逗弄她,此刻却不敢再继续逗弄下去,收了掌心的内劲,不过数息,她就再次陷入混沌,失去理智,不清醒着嘤咛,在他怀中本能的乱动。

二爷眼角余光扫到那腿上伤,白玉膏作用之大,此刻已经止血,他不及多想,随身的锦帕,飞快给她包扎。

又扫床榻女子,她仰着头,平时姿色平平的面庞上,浮现殷红和细汗,唇红得能够滴出血,竟把那张平平姿色的面庞,染上绝艳之色。

二爷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床榻不清醒的女子,低咒一声:“这个妖精!”

单臂却搂上女子的腰,一个翻身,坏笑的低沉一笑:“奴家小倌倌,这就伺候夫人您。”

空落的那只长臂潇洒一挥,床幔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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