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五年前你救我,我权当你是与那黑玉簪的主人有恩怨,我不过是你机缘巧合下攒下的筹码,”
萧瑾眉峰微动……她以为他当年救她,是因为他和黑玉簪主有恩怨,救她只是方便将来拿她当筹码?
“可你今日却又帮我梳理这破败的身体,
不知何时起,你又与我阿弟成了‘至交好友’,
莫要再说这是缘分。公子直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眼落在男人脸上,一副公事公办:
“打嘴仗是小孩子的戏码,你我都是成年人,开门见山吧。”
“好啊,县主直爽,那就开门见山,”他唇角一勾,眸光灼灼,道:
“我要你。”
连凤丫眸子骤缩!
觑眼望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不知觉中,淡得只剩下漠然。
“我要你,”萧瑾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火光四射,扬唇问:“给不给。”
连凤丫忽然轻笑了一声:
“我已是残花败柳身,公子年华正当,风华正好,貌神天人,不似人间当有。
给,我有什么不能给?
公子想要,给就是。”
她笑,眼底却是凉雾一片,朦朦胧胧冰凉冰凉:
不就是区区一个破败的身子,好似还是我占了便宜……”
“不,”一只修长的手,缓缓抬起,顺着她的衣角往上而去,忽地停止,修长的手掌,落在她的心口处:
“我要的是,这里只能装下我,再不能有他人。”
她脸色乍变!
眸子似刀,朝他笔直而去。
他不避分毫,不躲不闪,那指尖,点着她的心口:“区区在下,要的不多,只是这里,唯我一人而已。”
萧瑾含笑望着她:“县主,给是不给?”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连凤丫没办法描述。
脑中铃声大作,“容我想想。”她道,脚下却已经谨小慎微地往后挪去,不动声色地避开眼前人可控的范围内。
萧瑾眸子中了然一闪,知她这是使得拖延安抚的策略。
却不揭穿。
忽长臂一勾,就把那细腰揽住了,箍向自己怀中:“好,县主慢慢想。但现在,容在下收些利息。”
话落,薄唇又贴上。
这一次,狂风骤雨地扫略。
一记罢,他一脸餍足地松开她,又伸出拇指拭干净她已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县主身上,好香啊~”
十足的轻佻纨绔,
手中摸出来一个晶莹剔透的瓶子:“这个也送给在下当做利息吧。”
连凤丫没闹,看也没看被他拿在手中那瓶香水,阴森森冷笑道:
“好啊。送你——”
话落,白光一闪,黑发如瀑,她手中执白玉簪,“送你——送你这个可好?”直取男人喉口而去。
“县主当真好香。”
萧瑾笑道,轻飘飘一闪而过,修长指骨,从那垂腰的黑发里,穿云而过,又一记白光刺来,比先前更狠,角度也更刁钻。
他眼中一丝异样,凝神掠过那女人,眼底一丝疑虑,嘴上更加占便宜:
“肤白如雪,唇甜如蜜,县主身上样样都好,就连脚趾也似珍珠一样,粉嫩可爱,——唰~”
一记白光带寒芒,带起一片气流,萧瑾霍地脑袋一偏,看着那擦劲而过白玉簪子,黑眸倏然缩了缩!
凤眼中,疑云不散更深。
眼底疑云一闪,萧瑾眯眼,嘴里却轻佻不减:“——让在下忍不住喜爱得想要握于掌间赏玩把弄……嗖——”
这一次,
萧瑾没躲,攫住她的手腕,臂力一带,裹着她,一并压在身后的湖畔小亭的栏杆上:
“你会武?”
连凤丫眸子一缩,下一刻,抬起头,勾唇嚣张一笑:
“有什么难的?家里几个爷们儿晨起练武,看个三五年,还不会个一招半式?那是蠢——”
腕间那只冰凉的手指,她故作不知,任由他搭脉试探:
“放手!你这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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