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他都以为系统已经放弃了，直到前些日子，系统突然出现。

[我同上面反应这个世界出现的问题，现在你的任务有所变化。]

苏帆好奇：[上面？你们系统还是有组织的吗？是不是像人类世界的公司一样？]

系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苏帆也没有继续追问，他与系统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半点感情都没有。

系统不再出声，苏帆已经习惯对方不时掉线的毛病，他倒了杯水，坐回沙发上。

他回想系统给他的剧情，和现实走向相对比，江茗江陌宋钰三人的发展都和原本剧情中不同，性格也略有不同。

他这些年同他们的关系越来越淡，根本无法了解更多，单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他无法判断三人中谁是那只扇动翅膀的蝴蝶。

要他说，这三人都有可能是那个外来着，主角也不例外，虽然现在江茗的性格和原本世界里主角的性格越来越像，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江陌性格变化倒是不大，低调温和，极有天赋，据说图灵科技能做到今天的地步，江陌功不可没。他与江陌接触不多，不知道他私下里性格怎样，这个名字也被他打了个问号。

宋钰的变化可以说是巨大了，本来在大学后他不该和主角有交集，现在的发展却是他与主角大学四年同校，还一起创办公司，他是外来着的可能性很大。

最终图灵科技选择了一家国内不起眼的公司作为合作对象。

结果未确定前，苏帆又上门找过江茗几次，甚至私下找过图灵科技的其他董事，暗中许下不少好处，那人刚开始语气满满，说一定帮他办成，他忐忑等到的是对方被开除出董事会的结局。

图灵科技宣布合作对象那天，苏帆失手打翻了水杯，他努力了这么久，上上下下打点了这么多关系，最后却败给一个不出名的小公司，他哪里甘心。

[系统，主角根本不买账，怎么办？]

苏帆算是看出来了，江茗根本不打算跟他们公司合作，种种拒绝原因都是借口。

系统一直借苏帆的眼睛默默关注着事情的发展，从这件事中看出主角的态度，它用不带任何起伏的声音说：

[任务失败，鉴于这次失败存在客观因数，本次不予惩罚。]

[系统，系统？]

苏帆等了半天没等到系统的后话，他郁闷地揉了揉额头，长叹一口气，这都是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