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刚在玻璃门前站定,就被一股风夺进怀里,她的脑袋撞在少年的胸膛上,两片冰凉的唇贴合她耳边。
尖尖犬齿咬过她的耳垂,抬眼看向无关几人,眼底多了点敌意,冷声:“还不走?”
十九被妮卡不情不愿带走,渡鸦颇具深意地看向狐狸:“注意安全。”
芙蕾被狐狸抱着斜坐在腿上,狐狸抬手拨开她的头发,漆黑的发丝很衬她雪白的肌肤,他克制情绪,很冷静地注视着她,嗓音很低:“宝贝真漂亮。”
芙蕾被狐狸的温柔给惊住,她不确定这是否是她的幻觉,果不其然,下一秒狐狸抚摸她脸颊的指骨就骤然发力,捏住她的下颌,虎口力道收紧,一阵疼痛传来,她眼角泛出泪光。
然而不止如此,他另一只手从衣摆里蜿蜒而上,捏住她小巧玲珑的胸乳,肆意揉捏,不留余地。
“我…我不,狐狸…我疼——”芙蕾开口哀求。
狐狸紧盯着被他手指勒出红痕的白嫩脸颊,指尖向下,划过跳动的血管,在动脉处徘徊。
一点点收缩,一寸寸压迫。
她呼吸急促,脸颊泛起红潮。
“疼?”狐狸舔唇,笑意森森:“宝贝不明白吗,我就是要你疼啊。”
芙蕾倒抽着凉气,拼命忍住眼泪,又委屈又气愤地看他。
狐狸目光着迷,眼中的兴奋几乎溢出,他伸出红润的舌舔过她眼角泪花:“怎么了不哭了?芙蕾,哭出来,我喜欢你流泪的样子。”
听听,这是正常人会说的话吗?
哪会有人喜欢看她哭?
狐狸芙蕾抬手去推他,手指被他反握住,原来亲吻她脸颊的唇转而吻向她的指尖,还咬了一口,不轻不重,也足够她疼得一颤,泪珠滚落。
流血了。
她“嘶”了一声。
狐狸用上了犬科动物捕猎时才会亮出的尖牙,一点力度,足以见血。
他将她手指含进口中,用舌尖卷过血液,再咽进喉头。
狐狸喜欢她的血。
什么怪物啊。
芙蕾咬住唇,看着少年舔舐她的手指的动作,色情又下流,她身体发烫,脸也通红。
狐狸用手擦拭她垂落面颊的泪,玩弄芙蕾胸乳的指骨掐住粉嫩尖尖一点,她哭得越是汹涌难抑,他唇角笑意越是浓烈。
“怎样才能记住我说的话,嗯?”
越是清醒越沉沦。
狐狸一把扯掉妮卡为她选的裙子,少女白净赤裸的身躯袒露在空气中,狐狸痴迷地注视着她身上星星点点的斑驳咬痕,与那朵盛放在锁骨之下的蔷薇,他满意地微笑:“你真完美。”
少年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锐利的蝴蝶刀。
他轻快地甩开刀刃,锋利的刀尖寒光烁烁。
芙蕾眼底盛满惊恐,他上一次用刀,给她刻下一朵怒放的血花,这次又要做什么?
她害怕地向后缩,带着哭腔的嗓音又轻又软:“不…不要用刀…求你——”
“不用刀?那宝贝喜欢什么,鞭子,针刺,选一个?”狐狸用力扼住她的腰肢,让她无处可逃。
狐狸说一个芙蕾就抖一下,她胆战心惊,什么都不想选:“不,我都不要…”
他叹息。
“真是任性,不听话的宝贝不就是要受到惩罚不是吗?”
狐狸用刀刃抵出她的眼眶,神色冷漠,不为所动:“选。”
芙蕾泪眼朦胧,哀求地看向狐狸,楚楚可怜:“我听话,你不能这样…”
“听话?”狐狸像听了个笑话,昳丽的脸上慢慢笑开,清亮的笑声听上去干净清澈,可说出的话又是毫不留情:“宝贝听什么话?我让你别走你听了吗,擅自和妮卡出去?你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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