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觉得不好意思,借口去洗手间。
等人走后,秦母在秦森后背打了一掌,“你这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牌,那牌我摸了多少年了,一看就知道少了两张。”
秦森笑得吊儿郎当,没说话。
秦母又道:“把我钱还我。”
秦森挑眉,拿出钱包给她,秦母把他钱包里的现金拿走一半,把钱包还给他,笑了笑:“景心这孩子挺好的,我喜欢,你眼光不错,你爸那样子,看着也挺满意。”
秦森弯了下嘴角,“我知道。”
景心在洗手间呆了几分钟,再回客厅的时候大家都散光了,阿姨在厨房洗碗。
秦森一贯的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含着根烟,撇头看向她,吐出几口烟雾,对她招了招手。
景心抿了下唇,走过去。
他掐灭烟,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走了,我们回家。”
景心翘起嘴角,开心地点头:“好。”
说实话,虽然回去路上花的时间长,但她还是更愿意回去。
深秋夜凉。
一出门景心就忍不住打了个颤,秦森把人往怀里带,揽着她快步走到车上。
路上,景心问他:“你以前打麻将也这么作弊☆、”
秦森笑:“没有,第一次。”
景心突然很满足,笑着问他,“为什么?真的只是为了不让我打脸?”
他弯了下嘴角,看了一眼窗外,没说话。
接下来,无论景心怎么追问,他都没说。
真是,有时候想让他说一句好听的比登天还难。
景心问了几句就不问了,打开广播,歪着脑袋听主持人讲故事。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景心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秦森已经洗好坐在床上了,她抿了下嘴角,爬到他腿上,分开腿跪坐在他身上,眼睛盯着他看,“你就是为了让我开心对不对?”
他弯了下嘴角,看着她半响没说话,景心瘪瘪嘴,要从他腿上爬下去,被他拉进怀里,低头吻住,用力含着她的唇吸吮,大手控着她的后脑勺,每一下都很用力,唇舌激荡在她口中。
他的吻总是能把她撩得神志不清,很快将她心底那点小小的不快驱散,只剩悸动。
男人的手从衣服下摆探入,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轻揉慢捻,挑逗她的请.欲。
景心呜咽出声,软在他身上,俯在他耳边低语:“那个还没完……”
秦森罔若未闻,继续手上的动作,吻落在她颈脖上,在她耳边,坏笑着低声说:“用别的方式。”
景心:“……”
别的方式……
最终,景心还是被他压着手用别的方式给他解决,她脸色微红,不太敢看他。
“手好酸……”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累得想逃。
他嗓音低沉:“乖,别半途而废,快好了……”
好一会儿,她红着脸瞪他,说好的快了,骗人呢!
他半眯着眼,眼尾微扬,性感极了,她愣了一下,眼神有些痴迷,就这么望着他,低头看向手里跳动着像是有独立生命的另一个他,咽了咽喉咙,在他耳边妖媚地低语:“要不要换种方式?”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从他身上下去,俯身下去。
秦森闭着眼睛往后仰头。
靠!
他妈的谁教她的?!
……
第二天景心回剧组拍戏,周宜宁今天有场哭戏,试了几次,她怎么也哭不出来,导演喊了卡,让她酝酿几分钟。
周宜宁走到她身边,把个黑眼珠往中间聚拢,弄成斗鸡眼,“让我演斗鸡眼还行,叫我哭,太难了。”
景心被她的斗鸡眼逗乐了,“你去跟唯姐讨教一下,她的哭戏最经典了,导演要求眼泪从右眼角出来,她绝对不会从左眼角出来的。”
哭戏真是门技术。
景心说起这个也想修炼一下,拉着周宜宁,“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周唯正在化妆,看见两人走进来,笑了笑:“怎么了?”
周宜宁挑眉,“景心说你演哭戏很厉害,你传授点经验呗,怎么才能哭出来呢?”
景心也看向她,“嗯,我也想知道,唯姐,你就给我们说说呗。”
周唯从镜子里看向她们,笑了笑:“我刚入行的时候也不会哭,那时候就想自己最难过的事,想着想着就哭出来了,不过那样也有个弊端,就是容易忘词,容易把角色本身给忘了,后来么?演得多了,演技进步了,就能带入角色,融入角色中,为角色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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