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属下的错,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子饶过属下这一次!”荀恩抖着身子,直接朝着萧颂二人跪下,只因着他在半年前看到过萧豪是如何处理那些办事不利的下人的。
“没有下一次!”萧颂却只是故意沉着声说道。
见荀恩一脸惊恐地跪在地上,对自己的身份丝毫没有怀疑,萧颂便又问道:“对了,这些日子,你交给我的收成可是越发地少了,我见着不该是只有这么一点点啊?”
听到这话,荀恩又是反射性地直接匍匐在地上,表明自己的忠心,“属下可不敢欺瞒主子您,这些日子以来,铺子的盈利的确是越发的少了,实在不是属下私自吞并了啊!”
萧颂却是嘲弄了眉眼,嘲讽地说道:“是吗,可是我瞧着县令你的日子过得可是越发地肆意了!”说罢,还将眼神往刚刚出来的那小妾的房门看去。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这…这只不过是…”荀恩动了动嘴皮子,却是始终没有将之后的话讲出来,在这寒冷的夜中,额头上竟冒着一滴滴的虚汗,沿着面颊流到泥土中。
“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只不过是瞧着我不在的这半年,你是越发地懈怠了,今日过来便是给你敲个警钟,不要以为我不在这里你便可以为所欲为,还有,那些个铺子的收成我不希望以后还是如此,不然,你可要想清楚自己以后的下场!”萧颂说道。
荀恩却只是一个劲地磕头,嘴上回答着:“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再也不敢了,还请主子饶过属下这一回,还请主子饶过属下这一回!”
萧颂讽刺地看着荀县令这一动作,也没叫他起身,只径直朝着十一点了点头,两人便这么悄无声息消失在了黑夜中。
荀恩大概是磕头磕地累了,便抬起了头,哪儿还有萧颂两人的人影,也没有心生埋怨,虽不知那两人究竟是何身份,但从半年前那人狠绝的行事作风便知那人的身份不俗,至少不是自己小小的一个县令得罪地起的。
想到此,荀恩快步回了自己的书房,也不知整晚在干些什么,只是再没有叫小妾来伺候了。
而另一边萧颂带着十一回到了客栈,正坐在客栈中简陋的椅子上思考。
从今日那荀县令的反应来看,那荀县令应该是不知道萧豪的身份的,只知道那是一个自己不能惹也惹不起的人,只能乖乖地当他手下的傀儡,想要查出什么多的事情,却是不可能了。
萧颂也去查过荀县令账本上那上交财款的去处,查到的却只是一普通的商贾之家,根本查不出那是不是萧豪的产业,由此也可以猜想出自己那大皇兄要不是与这件事没有丝毫的关系,便是个心思极其缜密的人,细孔到无微不至。
深怕自己以后被那荀县令供出来,便索性没有告诉荀县令自己的身份,像荀县令那样的人,只稍稍恐吓一番便可以让他听自己的话;为了避免让人查出自己手下的产业,便将酒楼这些的都记在别人的名下,就算是将来出了事也查不到自己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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